s市看守所。
年轻漂亮的李一琪彻底的变了样,她成了囚犯,穿上了犯人的衣服。
人也憔悴了。
自从来中国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锒铛入狱,而且罪名还是那么的重,制毒贩毒,而且数额巨大,一但被坐实她将面临的恐怕不仅仅是牢狱之灾,而是死刑。
被抓进来以后李一琪从开始的激动反抗到现在的冷静平淡只用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
马上就要到十二月了,s市下起了大雪。
大朵大朵的雪花飘飘扬扬,单独的看守所里李一琪握着栏杆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这段时间她彻底的冷静下来了,并且反思整个过程,对于她贩毒制毒的指控她始终不承认。
也没法承认。
现在的她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她当初什么都不管,其实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李一琪,你跟我出来一下。”女管教打开了房间的铁门,表情严肃。
李一琪跟着走了出去,脚上套上了脚镣。
因为是重刑犯她一直都是单独看押的,整夜整夜的失眠李一琪的黑眼圈非常的严重,整个人都消瘦了。
没多久管教就将李一琪带到了会客室,祁宏正在里面等她。
“祁大哥!”
李一琪快步上前扑进了祁宏的怀里。
“好了,没事了。”祁宏拍了拍李一琪的肩膀柔声安慰。
他今天一来是来看望李一琪,二来就是想和李一琪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而警方也希望李一琪能够在祁宏的影响下回心转意配合警方。
阔别多日李一琪心中最为想念的就是祁宏了,在这边她就祁宏一个朋友,也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
寒暄之后两个人坐了起来,看着憔悴成这般模样的李一琪祁宏难免有些心疼。
“这段时间不好受吧,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放弃的。”祁宏道。
“我知道,谢谢你,你们那边有什么进展吗?”李一琪问。
“有,不过进展不大,我今天来还想问你几件事情,按照时间算你的爷爷以及其他人遇害的时候你也应该懂事了,可上次我们在国的时候你表现出来的似乎从来都不知道一样,能说说吗?”祁宏问。
这个问题也是祁宏一直想知道的,按理说李一琪是李阳的妹妹,是一家人,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
李一琪叹了一口气,道:“你曾经不是说过吗我们兄妹的关系不好吗,事实上不仅仅是我们兄妹,而是我和李家人的关系都不好,他们收养我之后发生了很多不幸的事情,一位老巫师说我是个不祥之人,所以我很小就被送走了,长期住在寄宿学校,有什么事情他们都不跟我说,我的爷爷去世很久了我才知道,至于怎么死的他们也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所以……”李一琪耸了耸肩表情有些黯淡。
“有个现象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祁宏道。
“什么?”
“那就是不是所有案子的现场都留有数字,比如老金案子里的那几个缅甸人,李广田所杀了几个人也没有,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断,只有影子直接或者指使他人做下的案子才会有数字,比如张小非犯下的案子,他是在影子的授意下做的。”
李一琪点了点头,道:“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我哥自杀,你妹妹骨灰盒上的数字,陈大军死亡现场的扑克牌,挂历,还有张小非坐下的一连串案子都和影子有关,他是不是出现在我哥自杀的死亡现场?你妹妹骨灰盒上的数字也是他刻的,老金是不是被他逼疯的?他就是老金口中的神仙?”
“你的推断很夸张,但不是不可能,因为这些人都和李阳有关联,我们都是李阳的朋友,而他害的都是我们的亲友,不过我发现这其中还有一个规律,影子并不是赶尽杀绝,比如金辉,如果金林是他杀的,那么他为什么不杀金辉,还有张小非,他杀了张小非的家人却留了他和他儿子。”祁宏道。
说完祁宏突然又想到了一句话,喃喃自语:“最大的痛苦是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亲友一个个的被人杀死,而你却无能无力。”
“什么?”李一琪没有听清。
“没错,就是这样,我明白了,他是故意留着这些人的,他杀了张小非的家人,绑走他的儿子,这比杀了张小非还有残忍百倍,再看老金,他为什么不杀金辉,那就是金辉是个畜生,他对自己的父亲百般折磨,让他像条狗一样的活着,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囚禁折磨,这样的活着同样也是一种煎熬。”祁宏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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