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吧”宁晓玲甜甜一笑,手一伸,示意赵初阳在她对面坐下。
“赵先生,请问你喜欢喝什么样的咖啡?”
“来杯摩卡吧。”赵初阳随便说了一个品种,他对咖啡没有兴趣,他的关注焦点在这个京城来的女人身上。
宁晓玲招呼服务员点了一杯摩卡。
赵初阳盯着这个女人,他迫切的想知道她说的那个木箱子是什么。
宁晓玲彷佛看出了赵初阳的焦虑。
不等咖啡做好,她俯过身子,从座位底下抱起来一个木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赵初阳看到木箱子的第一眼就有些吃惊。
这个木头箱子,长得和他在老宅找到的父亲的遗物里的那只木箱子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宁晓玲拿来的是他爷爷的珍藏,还真容易让他误解,是不是从自己家里偷出来的。
“这是我爷爷珍藏多年的工具箱。爷爷说是他30多年前在青山煤矿做矿工时用过的。爷爷搬了几次家,一直没有丢下它。”
赵初阳点点头,原来这种木箱子是当年矿工们的标准配置,是用来放工具等物品的。
这表明他的父亲和宁晓玲的爷爷曾经在一起工作过。
“按照爷爷的遗嘱,这个木箱子现在归你了。爷爷说他把要说的话,都留在了箱子里面。”
宁晓玲递过来一把铜钥匙,说道:“箱子上了锁,我们遵照爷爷的遗嘱,没有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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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初阳接过钥匙,心情非常复杂,他隐隐觉得里面有埋藏了30多年的秘密。
他感觉这一把小小的钥匙,重逾千斤,双手不由自己的有些颤抖。
好半天,才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卡察一声,打开了箱子上的锁。
当木箱子打开的时候,赵初阳凝神静气,赫然发现,箱子里躺着一张发黄褪色的照片。
这张照片和自己在老宅里看到的那张合影,是同一张底片冲洗的。
这是父亲和工友的合影,父亲站在中间,全身煤灰,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阳光灿烂。
左边是宁国柱,右边是肖建民。
宁晓玲见他从里面拿出照片,说道:“这张照片,爷爷在确诊癌症后,经常拿出来看,每次看都是泪流满面”
她对照了一下照片,见中间这个人的五官依稀和赵初阳相似,猜到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了。
箱子底下还有一封信。
赵初阳拿起来展开,一字一句的看着。渐渐的呼吸越来越重。
赵初阳我的侄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之所以死后才告诉你真相,是因为我生前没有脸面面对你。
我愧对你的父亲,时常令我想起来万蚁噬心。
当我得知自己已经身患癌症的时候,我感到一阵轻松,这也许是老天对我这一生的惩罚。
30多年前的那场矿难,历历在目。
我和你父亲还有肖建民是一个班的工友,那是在一次在采掘煤层的时候,我和肖建民两人操作采掘机,由于肖建民开小差,操作机械失误,引起了煤矿坍塌。
就在头顶上的大煤块要砸中我和肖建民的时候,是你父亲从旁边将我们两人推开。
原文来自于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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