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季平想到挟持绑架,加上伤了外国人,后果严重,估计要判刑。
他懊悔不已,此刻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眼神失焦,在想为啥自己会那么容易受人蛊惑?为啥会这么冲动?。
赵初阳见状,知道不能再刺激他,慢慢的说道:“辛季平,你不要激动,你要是有什么好歹,你让你母亲怎么办?”
听到赵初阳说到母亲,辛季平嘴唇颤抖,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他想到哥哥死了,自己又要坐牢,今后母亲没人照顾的悲惨,不禁悲从心来。
赵初阳说道:“辛季平,你放他们出来,我会尽力帮你在法官面前求情的。”
“呜呜呜”辛季平哽咽着,心中天人交战,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
“你们几个,还不快把东洋人放开!不要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了。”赵初阳瞪了瞪另外几个矿工。
那几个矿工,不敢与他对视,低着头,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初阳见眼前的形势,辛季平已经失去理智,对他只能温柔好言。
而另外几个矿工,只是受人蛊惑,一时湖涂的从属,对他们就要使用威逼利诱的招数。
几个矿工面面相觑,心态渐渐地松动。
赵初阳毕竟在这个石洞煤矿有巨大的威信,被他这么一骂,几个矿工的防备心态土崩瓦解,连忙解开了绑着的东洋人。
辛季平却突然又提高了声调,怒声喊道:“不许放他们走,你们别过来”。
他狂躁的串到受伤的那名东洋人身边,将一把煤铲顶在东洋人的脖子上。
“别过来,别过来,我要杀了他。”煤铲在他手里疯狂的挥舞,心神彻底失去控制。
“辛季平,冤有头债有主,杀你哥哥的东洋鬼子已经被抓,这个东洋人是无辜的,你不要犯傻了。”赵初阳见他心态突然恶化,只好退后几步。
“没用了,我已经犯了事了,我一放开他,你们就要抓我去坐牢。”辛季平心虚道。
“你只是受了他人的蛊惑,一时激愤而已,要不要坐牢,会由法官来判的。
现在还不是最糟糕,那个东洋人已经受伤了,你让我过来给他包扎一下,要是他死了,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赵初阳示意徐朗赶紧拿来紧急救护箱。
矿井里隔一段距离就存有一个小型救护箱,用于矿工们不小心磕磕碰碰的应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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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初阳从拿了包扎带和药棉,双手举高,慢慢的走过去,说道:“辛季平,我现在来给他包扎,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等我过来再说好吗?”
见他不再挥动煤铲,似乎并不反对。赵初阳慢慢的走了过去,蹲在东洋人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东洋人被绑在地上,神色萎靡,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先生,你伤在什么地方?”
赵初阳说的是,东洋人听不懂,但是他的肢体语言明白赵初阳是想来救自己,于是艰难的指了指后背。
赵初阳转过身把他扶起来,去看他的后背。
只见他的衣服全部被鲜血浸湿,血呼啦啦的触目惊心,后背斜拉着一条大口子,由于血流过多,伤口的皮肉翻开,像一只裂开的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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