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樵在准备东航的面试,蔡方元说:“去东航啊?”
“基地近啊。”余樵说。
林樱桃吃着签子上的小羊肉,对杜尚说:“我看新闻,现在医闹好严重啊,你去了医院小心一点啊。”
杜尚说:“嗨,我就算去了我也躲后面,我都当了医生了总不能再挨揍了吧!”
林樱桃拿出手机,所有人坐在一起拍了张合影。林樱桃把照片发给了蒋峤西,还没等到他回复,蔡方元突然从对面问:“哎林樱桃,你们啥时候结婚?”
林樱桃抬起头,一愣:“啊?”
她这个反应惹得三个男生都笑。杜尚看蔡方元:“你瞎问什么啊,樱桃才多大啊。”
蔡方元纳闷了,一放羊肉签子:“诶,蒋峤西去年寒假就跟我说他要给你求婚了,这都一年了还没求啊?”
林樱桃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2012年,林樱桃第二次在香港过年。她在机场快线上抱着蒋峤西问他,如果2012年世界末日了怎么办。
蒋峤西摸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脸靠在他胸口:“那就少留下点遗憾吧。”
蒋峤西寒假还要实习,但他也许是和主管谈好了,这两周,他天天按时下班,只是夜里经常在家工作。林樱桃有时半夜醒了,穿着吊带睡裙坐起来,看到蒋峤西还坐在餐桌边,背对着她埋头看数据。
林樱桃下了床,穿上拖鞋。她走到他背后,觉得好心疼。
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
蒋峤西敲键盘的手一顿,他脖子垂着,他伸手握住了林樱桃抱他的手,然后感觉有轻柔的吻从旁边蹭在他的脸颊上。
分开三个月,每次重逢后的第一次亲热,林樱桃都会觉得疼。她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身体至今仍难适应蒋峤西的尺寸,还是蒋峤西和她分开这么久,再加上工作压力又大,常常容易过火。
她蜷缩在被窝里,翻蒋峤西考pa用的书。她问蒋峤西,pa和fa有什么区别。
蒋峤西冲完澡,坐进了被窝里。他手指修长,最后检查了一遍手机邮箱,他拿走了林樱桃手里的书,关了床头灯,把林樱桃搂到他怀里:“我们家伤员,早点儿睡觉。”
林樱桃在黑暗中睁着眼,脸贴在他胸口,过了一会儿才问:“你真睡了呀?”
蒋峤西闭着眼笑了:“樱桃,看你难受,别惹我了。”
周日,蒋峤西从公司回来,和林樱桃一起去了趟医院。
堂哥正坐在轮椅上,和几个来探望他的老同学一起打桥牌。他的手指还是不太灵活,堂哥自己认为,打桥牌能锻炼他的脑部活动能力,还能增强手指的敏感度。
蒋峤西站在病房门口,解开了西装扣子,手揣进口袋里。他无奈对林樱桃道:“他就是喜欢打牌。”
堂哥见蒋峤西带着小林妹妹一起来了。他放下牌,非常高兴,现场请同学拿过来助行器,给小林妹妹演示了一下怎么用助行器下床走路。蒋峤西在门外看着,忍不住进去伸手扶了他一把。
“好好练了没有,”蒋峤西把踉跄的堂哥重新扶回轮椅上,他抬眼问他,“是不是光打牌了。”
堂哥很不耐烦,对林樱桃抱怨蒋峤西,说这个小堂弟自从开始实习拿投行工资了,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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