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尴尬道：“秦老，您这话说的我不太明白，我什么时候没把您的话放在心上了。”
秦仲华吹胡子瞪眼道：“你还不承认，好，那我问你，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帮忙治治我孙女儿的病！”
程立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上次为了给卢伊琳的爷爷治癌症，程立向秦仲华求药，当时秦仲华便提出了两个条件，其中之一便是治好他孙女的病。
不过秦仲华这样说可真是冤枉程立了，这事儿他一直放在心上呢。
他已经给秦静秋针灸过两次，秦静秋的病情也已经有所好转，怎么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难不成自己当初猜错了？秦静秋并不是秦神医的孙女？
又或者秦静秋并没有把这事儿告诉她爷爷？
程立现在也有些把不准了，他讪笑着辩解道：“秦老啊，您看咱们医生看病，总要见见病人是吧。我好像连您孙女儿都没见过吧，您也一直没给安排，我上哪儿给她看病去，您说是不是。”
秦老哼道：“小子，别想跟我耍滑头。我跟你说，不给我看好孙女儿的病，以后甭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味药。你不是说没见过她嘛，那好，她马上就来，你等着见吧！”
秦仲华说完，又专心致志的看他手头的病人。
他给病人把脉，眉头越皱越深。
“秦神医，请问我身体怎么样，会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病人是个挺着肚子的年轻女人，她脸上带着愁容和焦虑，显得非常憔悴。
秦仲华沉吟道：“奇怪，你的脉相平稳，不像是有什么病症。但我听你的描述，你体内应该有什么东西，阴森森的在破坏着体质平衡，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讲，也在汲取着你的精气神。”
秦仲华分析一通，却拿病人无可奈何，这种奇怪的病症他以前还从未见过。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程立。
他哼了一身道：“程立，你来给病人看看。”
程立被秦仲华使唤，心里头哭笑不得。
看样子这老头还真生自己气了。
他讪笑着答应：“行行行，秦来有令，小子哪敢不从。”
程立在秦仲华的位置坐下来，把手搭在女病人的手腕，也开始为她切脉。
刚切了没两秒。
程立突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双目圆瞪，有些惊诧的看着女病人。
秦仲华见状，紧张的问：“怎么？你知道是什么病了？”
程立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
“暂时还不能确定，那种病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我有些细节需要跟病人确认，秦老能不能麻烦您回避一下？”
秦仲华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
“什么！你让我回避？”
“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病人，我只是让你试试看，你居然要让我回避！”
对于程立的说法，秦仲华很生气。
但程立却坚持道：“秦老，还请你多多理解，有些话的确不方便有第三个人在场。相信我，我这也是为了病人着想。”
秦仲华听程立提起病人，心中暗道：难道程立要问的是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让他回避一下，倒也无可厚非。
“好好好，你快点问，问完了给我个准话儿。”秦仲华不情愿的妥协，他背着手往后院走去，将坐诊室留给了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