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不赔钱,我们就去防疫站。”程斌始终就是咬着这一茬,一边大骂却一边和老板走进了厨房。
经过程斌这么一闹,屋内的客人顿时连账都没有结就跑了,他们不一定相信会是饭店不干净,即使他们不想结账,老板娘又能说什么呢?
“兄弟,什么意思?没钱吃饭,账就算了!”老板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程斌。
“你看我像差钱的人吗?别说几十块的饭钱,就算几千我也结的起,但我吃出病来了咋办?我去防疫站告你们,立马你就得关门,信不信?”
“那你想怎么样?”满手都是油渍的老板也没有办法了,心里怨气冲天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看见程斌的腰里别着一把明晃晃的军刺。
“赔钱!”
“多少?”
“五百!”
“兄弟不容易,起早贪黑的。这小店一个星期也就能挣个五六百块。”老板商量着说道。
“给我五百,别废话。没有下一次懂不?”程斌露出无耻的笑容,寸步不让。
老板听着程斌的话,沉默了半天用围裙擦了擦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一张张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不等的零钱。
“四百八,今儿刚进完货,就这么多了。”老板看着一沓子钱,手直哆嗦的盯着程斌。
“行吧,算给你打个折。”程斌用牙签剔了剔牙,慢慢悠悠的接过钱,揣进兜里,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程斌敲诈完之后,带着自己的弟弟和另外两个人心满意足的走了。
没错,程斌的起家就是靠敲诈这些门面不超过二十平米不到的小饭店。
因为敲诈这些饭店有很多好处,第一饭店不大肯定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不用担心报复。
第二经营这种饭店的基本都是外地人或者农村来城市的务工人员多半会选择息事宁人。
第三这些人法律意识不高,钱也不是太多,基本不会报案而且就算报案金额太少是不会立案的。
就这样程斌和他弟弟每一天游荡在各种胡同出入这种规模的饭店,多了不敢说去掉失败的几率外,一天五六千并不算什么太难的事。
一两年后,程斌攒了不少钱但是正好碰见嫉恶如仇的我,也就是王超。所以明查暗访了不少饭店,做了不少素材以敲诈勒索判了他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