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姑饶命。”二人双腿一软跪在她面前哀求。
“让你们知道地姑的厉害。”地姑扔下灯笼,一只手捉住一个人的胸襟,将她们同时举到半空中。
两人吓得面如死灰,绝望地闭上双目。
“啪”地两声,地姑把她们扔到地上,两人摔得身子发痛,不敢吱声。
地姑“哈哈哈”地大笑几声,嘴里喷出一团青烟,两人昏迷过去。
“二夫人……”
长二姑睁开眼,是廖婆子在床前叫她。
“安珍儿呢?”长二姑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睡觉的装束。
“你俩个今晚中邪了?傍晚时,我去找你们,各自在屋里鬼哭儿狼嚎地叫救命。我拿艾草给你们熏了屋子,又煎艾草水给你们喝下,现在才醒过来。”
有这事?长二姑分明记得先前在林子里的事情,看眼窗外,一派黑沉的夜色,忙问廖婆子:“现在是什么时候?”
“已经是丑时。”
“我去看看安珍儿。”长二姑从床上下来,身子还有些软软地,下了床闻到屋里果然有股浓浓的艾草味。
“二姑。”安珍儿着一身睡服跑了进来。
两人拉着手,感觉到彼此的手都很冰凉,对视一眼,又看看廖婆子,奇异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们中午回来后,就没见你们出去呀。”廖婆子觉得她们有些不正常。
长二姑记起,中午回来换了男装后,怕知道的人太多,她们就没告诉廖婆子,只说天气有些热要午睡。
“你俩没事吧?”廖婆子看她们怪怪的样子。
“没事。你去睡吧。安珍儿留下来,陪我一起睡吧。先前恐是作恶梦了,现在还心有余悸。”长二姑拉着安珍儿在床榻上坐下。
廖婆子打个呵欠,伺候了她们半晚,自己的确有些累了,关上长二姑的房门,她蹒跚地往自己屋里走去。
“你还记得先前的事吗?”安珍儿先开口问长二姑。
长二姑点点头,“明日问问老车夫,他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这事太诡异,两人一晚上都睡不着,背靠背躺在一起,半夜三更的又不敢提这事,生怕犯了忌讳。
次日阳光明媚,两人起床换上衣服,匆忙梳洗一番,来到杂务院,老车夫正在劈柴,见她二人面容憔悴地走过来,放下柴刀,惊异地问:“你俩人昨晚没睡觉?一个肿脸皮泡,一个花容失色的。”
“你过来。”长二姑把他叫到棵大树下,悄悄地问:“你记得昨天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吗?”
老车夫皱下眉,惊异地道:“你们不记得了?”
“莫非你也不记得了?”长二姑看看温暖的日头,太阳底下忍不住打个寒噤。
老车夫关切道:“昨下午你们在那山庄里玩疯了,跑热了晚上受了寒吧?瞧这么暖的天气,你还打寒颤。难怪你们记不得回来的事了,当时快傍晚了,你们俩手上拿着片奇怪的树叶跑过来,边跑边叫着‘好香’,我扶着你们上了马车,你们在马车上就睡着了。回来,我记着出门时你的嘱咐,没敢惊动廖婆子,把你们分别送回屋里,我就去干杂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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