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济阿的心里一直有个遗憾和悔疚,便是如月原来被八阿哥打的事,那时他不在院里。现在如月开始爱上射骑,他便把她往学武上引导,哪怕她只学得些轻功,万一遇上危险时,他碰巧又不在她身边,也能逃跑得快些。
如月在现代时是个爱运动的人,来到清朝后,小小的身体不好习武,只因为这个世界一直给她太陌生的感觉,学武对自己来说不真实,那是电视里的事。
随着身体的慢慢长大,灵魂在这里已经活得如鱼得水,电视里的那些事离自己反而越来越远,尤其果味多冤案后,她动了学轻功的心。便放开来,在沙济阿的趣味教学下,开始跟他学轻功。
沙济阿说城南外一片桉树林,极适合初学者练轻功,那里还有弯来绕去的马道,也适合练骑马。
因如月要去城南外骑马,早上安排了佐志达送翠花去冯四家送礼。六月末时冯四家生了个女儿,现在已经满月。这事如月不愿亲自去,她原来设计暗算王婆子,成全冯四和四嫂的婚事,虽是一番好意,可看到王婆子时总觉过意不去。
八月的天气,不再那么酷热。如月一身男孩子装,不再戴斗帽,头上少了个东西罩着,感觉浑身更轻快。和沙济阿骑马奔向城南外时,一路上感觉好不惬意。
在城南的桉树林里,初学轻功不易得要领,如月老摔在地上,不是把屁股摔得火辣辣地,就是把膝盖摔跪在地上疼。练了十几回,便揉着屁股,跛着脚道:“我要歇会气了!”
看看自己两手是泥,听到桉林外有流水声,便循着水声去洗手。
沙济阿牵着马,跟在她后面。学轻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学得的事,象如月这种性格不能把她迫得太紧,否则兴趣全无,索性放弃。不如陪她玩耍一会。
他跟着她到溪边拴好马,一个飞身落到她旁边。
如月从水影中见到是他,调皮地把溪水捧着撒向他。他也不恼,只是笑眯眯地任她撒野。面对这个小主子,又是女儿家,他自然没有还手的道理。
向他撒了会水,如月觉得不好玩,便坐到溪岸上的一块大石上,观起景来。
碧草萋萋,流水潺潺,白云悠悠,实在是派好景色。
沙济阿在她不远处,摘了片竹叶含在嘴里吹起叶哨,唧唧啾啾的声音如丰富的鸟叫。如月转头看眼他,这家伙稀奇古怪的把戏真不少,便蹦蹦跳跳来到他身边,看他吹叶子。
正这时,林间有悠扬的笛声而来。如月惊奇地看着通往林间的小径,那笛声徐徐临近。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吹得如此潇洒动听。
一个素衣女子背着个背篓飘然而至,四目相对,彼此一惊。那女子默然地停了吹奏,将短笛挂在腰间,放下背上的背篓,拿出一堆衣物,在溪边一块又白又光的石头上搓洗。
她是觅烟……原来听说她家在城南郊外,不想今日竟在此相遇。
如月无语地看着她,又看一眼沙济阿,他还沉浸在叶哨的吹奏中。
想起原来觅烟找她评理未成,反而落了个自己回家的结果,后来她家又托人央情想回冯家做事,又被刘嬷嬷骂了一通。如月浑身不自在,象自己欠了她什么,有几分尴尬,便跑到沙济阿面前,拾起地上的马鞭,轻轻打了下他的胳膊,小声道:“太阳有点晒人,我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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