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冤枉,求你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吴贵刚才听说涉及到冯总督时,心里就慌了,现突然被刘大人一喝,心里更慌,他没想到果味多背后竟是大官家的人。
刘大人下堂,把那纸页给师爷看了。师爷看罢,扬头大笑:“哈哈……如月姑娘好气魄,难怪敢告吴贵。这包案物果然不是吴贵家的。”
“带人证上堂。”刘大人坐回案后喝道。
“小民王四见过诸位大人。”一个四十岁的胖男子,跪在如月不远处。
“快把事情前后说来。”
“小的前日下午经东城果味多铺时,买了一包糖拿回家里,准备待两个儿子从私塾回来后,给他们吃。不料刚放在柜子上,便有两只老鼠将糖拖到地上,我发现得即时,才没被拖走,可鼠已把包装纸扒开了,我想这糖虽贵,但不能让小孩子食用,万一染病就麻烦。便将两包鼠药混进糖里,扔在一个角落。小孩子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过他们,免得发生误食。之后没多久,这包糖就不见了踪影,我也没在意。今上午,来了两个差爷调查最近有没有人去果味多买东西,我才知道,这包东西不知何故去了别人家里,还吃死了人。请大人明鉴,小人不是故意的。”说着他不停地磕头。
他这么一说,在堂的人都恍然大悟,朝诠心中更是一惊,冯如月说得一点没错,又问道:“你和那药时,可有揉这包装纸?”
“因为当时这包糖被老鼠沾过,我颇生气,和了药包好后,便使劲揉过,想这样和得均匀些。”
“经王四证实,冯如月、沙济真兄弟俩与命案无关,现当堂释放。冯如月因告吴贵需暂留下。”刘大人立即判道。
沙济真兄弟俩叩头退到堂外。
师爷来到吴贵前,厉声道:“你还不从实招来?”
吴贵被两官差按着,颤声道:“大人,小的冤枉,我儿死得冤枉……”
“带乔婆子上来!”刘大要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
乔婆子又被个官差带了上来,战战兢地行礼见过大人们。
“乔婆子,把吴贵干儿的事,一一说来。”刘大人威严地看着堂下,目光象两柄利剑刺向吴贵。
“回大人。民妇住在吴贵隔壁。从未听说他有个干儿子,前天傍晚时,他背了个孩子回来,说是他干儿子。当时我看了眼那孩子,在他背上一动也不动,象是病着的样子。”乔婆子答道。
“当时你还看见他手上有别的东西没有?”
“我见他左腋下象夹了包东西,由于天渐渐黑,我没看得太清。”
“可是这包东西?”
乔婆子看了看,皱着眉道:“好象是,这个民妇的确不能确定。只是他把干儿背回去没一阵,他就呼天抢地哭起来,哭他干儿被个歹毒的果点商给毒死了。我当时还在他门外,说他还不快往大夫家送。谁知我骂了他后,他出来和我说,他刚是闹着玩的,他干儿没事,还叫我莫乱说,他要出去喝酒去了,然后他就出去了。到次日早上他又和我说,他干儿吃了果味多的糖给毒死了,他要告官,我问他哪来的钱买糖?若有钱当先还我过年时借的五百文钱才对。他又说,只要我不把昨晚看到的说出去,过一阵,他就还我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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