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涓的脸唰的红了,本能地反驳道,
“哥记错了,哪有这事啊”,
郭俊怀笑意更深了,
“急什么,反正我们都结婚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真不是这样,哥当时是问过我,可我原话不是那么说的、”
“好好好,我相信你,睡吧,太晚了”,郭俊怀很‘大度’地说,可申涓哪能睡得着,她好想解释,她不能背这个‘黑锅’,
“我哥当时是问过我,说不行了再见见‘别的人’,我说‘也不是不行’,这话我记得很清楚,我意思是说可以处处试试,我绝对没说‘你就行’这样的话”
郭俊怀忍住笑,
“嗯,我相信你,肯定是你哥记错了,再说了小姑娘家家的,哪敢说出那样的话,是吧?”
“是啊,即便我心里是那样想的,也不可能那样说出来,是吧?”
“嗯,有道理,好了不说了,睡吧,太晚了”,
郭俊怀知道,现在申涓对自已排斥,所以他也没敢提‘别的要求’。
谷霞要去找温琪办理‘委托手续’,她想让申涓跟着。申涓没同意,她听从温律师的建议,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再说了,如果刘宏敏收到律师函,说不了会找到天江律师事务所,万一遇到就麻烦了,虽然她已经不那么惧怕刘宏敏了,可是她真不想再看到她那张脸了。
十点半,谷霞打来电话,申涓心里一惊,心想是不是又出现什么问题了,
“涓子,你七舅来了?”,谷霞在电话里呵呵笑道,
“七舅?蔡立伟?”
“是啊,我也纳闷了,他怎么知道了我的电话,对了,他说他已经在关州了,中午请我们吃饭呢、”。
挂了电话,申涓沉思良久,感觉她以前太听申明江的话了,这些年,她跟老家的亲戚朋友都失去了联系。在关州,她也只跟谷霞来往,而且再三叮嘱谷霞,不能将她的信息透漏出去,她是怕老家的同学找过来,人多嘴杂,时间久了,‘那件事’早晚得泄露出去。
外婆过世后,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这期间她也只跟大姨偷偷联系着。
对于蔡立伟,申涓还是很想念的,他们同岁,小学同班。他家里的条件好,初中他去县城上的,而申涓是他们乡中学上的。初中毕业,申涓考上了县一高,她和蔡立伟又在一个学校了。
高中虽然就半年时间,可也那是很快乐的一段回忆,刚入学,学习压力不是很大,周末,蔡立伟带着她和谷霞去校园外吃一块钱一碗的肉丝面,后来又加了一个程之俊。蔡立伟和程之俊是初中同学,程之俊家就是县边城关镇的,离他们学校也就四五公里,他虽然也住校,但毕竟回家方便,经常从家里带些好吃的,然后跟蔡立伟‘分享’,自然,很多都进了申涓的肚子里。
正是因为蔡立伟,她和程之俊才熟悉,才有了当年朦胧的恋情。
申涓回城里,跟蔡立伟也失去了联系,只是听谷霞说他考上了好大学----西南交大,毕业后也留在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