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白、文玉儿等四人不紧不慢的离开梨花园,慢慢的朝着那处院落走去。
田钧楼一个转身,怎的哲佳郡主不见了?忙招了小厮过来询问,得知“宋玉”领着人逛园子去了也没在意,只是心中忽的多了一分不安。
思付片刻对小厮道,“找几个手脚麻利的跟着后头,好生的伺候着郡主。”
这是坐在旁边的商贾,凑过来跟他聊天,田钧楼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那商贾见田钧楼这架势,忍不住心底冷哼了一声,心道从前信王爷也没对他甩过脸子,这一位不过是暂时代理,架子的比信王爷还大,随意的搭了两三句话之后,就把脸别过一边。
田钧楼父子囚禁的田坤等人,对外宣称田家夫妇、父子回了京城述职,顺便走亲访友,辽城信王府的一切暂由田钧楼处理。
此次宴请众人,就是打的拉近关系,在将来福王府起事时,可以看在他田钧楼的面上,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同时也是瞧一瞧,辽城众多的官宦商贾之中,哪些是田坤的死忠,必须毫不手软的处理掉,哪些是自己可以争取的,又有哪些是墙头草,只要谁给他好处就往哪边倒。
众人见田钧楼神色不大好,也不再凑过来跟他聊天,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只可惜心神不宁的田钧楼,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又枯坐了一会儿,终觉惶惶,留了管事在这边待客,一个人匆匆去了书房。
而此时信王府的朱门外,马场的管事一手拎着袍子,一手擦着额头的汗水,又匆匆的赶来了,也不用门房通报,径直往里头闯,门房大概也知道他是什么人,并不阻拦,由着他大摇大摆,急匆匆的往里头去。
田羽平正焦虑不安的等着管事的到来,按他的设想中,那天马场人员并不多,管事只要用心一查,就可以把在场众人都查的清清楚楚。
是以管事一脚踏进田羽平的屋子,首先就听到了他的埋怨,“怎么才来?”
管事拭拭额头的汗水,“小人都查清楚,那天马场都是咱们自己人。”
顿了顿,迟疑着说道,“除了宋大人主仆。”
管事说完,就低着头等着田羽平的反应,他的这位主子,瞧着轻轻浅浅,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对其他人也不在意。
只有这位宋大人,似乎挺入他的眼的,甚至把他带进了马场里头,随着田羽平到过马场的客人,总共不超过十位,并且其他的九位,不是因为生意,就是应着要拉拢,只有这位宋大人,真的纯粹只是来骑马的。
田羽平下意识的就要动怒,为什么你们都容不得他在意的人,从前对青萝是这样,如今对宋玉也是这样。
不过理智还是压制住了他的意识,这位马场管事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如没有十足的证据,断不会说出如此临摹两可的话。
田羽平眸色深深,犹如酝酿着一场大风暴的大海,“你查到了什么。”
马场管事低着头,仍然能感到两道如剑的目光射在自己的背上,躬着的背,不自觉的又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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