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吃完面条,高临终于盼到了与文玉儿独处的时间。
一部分灾民移去了他处,县衙宽敞了许多,文玉儿一行也早从帐篷里搬了出来。
当然虽说宽裕了那么一些些,也只有文玉儿身份高,能拥有一个独间,其他都是两到三人合用一间。
高临洗漱完毕,就见灯下一美人,披散着头发,在案上不知写些什么,湿漉漉的长发还在往下滴小水珠。
笑着摇了摇头,这二货什么都好,就是不在乎诸如此类的小细节,顺手扯下自己肩头的毛巾,给那货擦试头发。
文玉儿甩甩酸涩的胳膊,旧话重提,“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高临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捅这么大的娄子,我不来,怎么办呢!”
接到剑影的密信,他吓都吓死了,立即马不停蹄的往房县赶,这傻大姐真是什么马蜂窝都敢捅。
文玉儿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高临就道,“你知道那丰大钱庄幕后老板是谁?”
“是福王!”
文玉儿眨眨眼,又挠挠头,“不认识!什么来路?”
请原谅,她这半路穿越过来的,除了朝堂上每天要碰面的,其他一个不认识。
这什么福王,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些时候头发也擦干了,高临扔了毛巾,朝罗汉床上一靠,往腰下塞了一只金钱蟒靠枕,竟是开始说故事了。
“当年先帝还只是位皇子能和他一争大位的,也只有那位九皇子,也就是如今的福王……”
文玉儿挠挠头,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总算品出了一点味道,先帝不就是高临的老爹么?哪有儿子称呼老子为先帝的?叫人听着怪怪的。
思想开了一会儿小差,回到原地,高临的故事才刚刚开了个头,“两人不相上下,谁都想要那个位置,先先帝也是觉着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左摇右摆拿不定主意……”
“可他心中也明白,不拿出决断,长此下去必定祸起萧墙,恰好两人同时被赐了婚,先先帝就道兄弟俩,谁先得了继承人,皇位就归谁所有。”
“然后,先帝先得了当今圣上?!”文玉儿剥着桔子替他总结。
这桔子隔壁金县来大银行存钱的商贾,带给大掌柜的礼物,虽说卖相不太好,味道还不错,甘中带甜,并且桔肉细腻。
吃一片桔肉嘴一张,口里的桔子籽划出一条抛物线,准确的落入窗外的泥土。
“说说吧,这个福王有何过人之处!”
一个失败者而已,如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哪值得人花心思。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高临应该注意他很久了,士农工商,行商是最低贱的行业,许多所谓有气节者,宁愿饿死也不会自甘堕落的轻比贱为商。
并且朝廷明文规定,朝官不得经商,身为一个王爷,更应该为百官作表率,是以福王要开办钱庄,必定隐藏的极其深厚。
如不是早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刻意查探,根本不可能知道其开办钱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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