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自己这边出酒,最少还得再等一个月,酒池子才刚刚开始砌呢。
文老爷愁得几乎揪光了,他那两撇本来就少的小胡子。
经过深思熟虑,文玉儿决定先向高临借上一批酒。
那货掌管着皇宫的内务这一块,无论宫中采买什么都要经过他的手。
无论在哪里采买历来都是肥缺,更何况皇宫的采买权?买什么不买什么,买哪家都是他一句话的事,等着给他送钱的人海了去了,何况是几坛子酒?
不得不说皇帝,对他这个兄弟,真是好的没话说。
不过这事,文玉儿没有提前告诉文老爷,高临那货就是个蛇经病,外加面瘫脸,到底能不能借着,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天下朝晨光微曦之中,“宋玉”就屁颠屁颠的。跟在了高临的身后。
“王爷,下官又研究了一种面条的新吃法,您要不要试试看?”
这弱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高临瞧着她向阳花似的笑脸,冷声道,“最近本王对面条过敏。”
你奶奶个腿!
想打发她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对面条过敏,这是什么鬼理由?
“没关系!”某二货狗皮膏药似的又贴近几分,“王爷对面条过敏,我这还有蟹黄小笼包,甚至是席面都任您挑!”
听到小笼包这仨字,高临的眸光下意识的,瞟向“宋玉”一马平川的胸口,耳朵尖子刷的一声红了。
流氓!变态!
高临暗暗唾弃自己一番,不可己见的悄悄拉开一定的距离。
不自在的拉拉自己的衣领,“有事说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宋玉”立即噌的一声站的笔直,“借我五百坛酒!”
高临莫测的摸着下巴,斜着眼睛瞧着“宋玉”,“本王记得你不喝吧!”
莫非这弱鸡要订亲?摆个二三十桌的,再碰上冠军侯这么能喝的,五百坛倒也不算多。
只是这货真的要订亲了么?他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是了,从猎场回来这些天,他一直想法的避着“宋玉”,没有听说,倒也情有可原。
只是谁那么不开眼?把小娘子稼给这种弱鸡?
高临微微有些不舒服,他把这归结到对女方的惋惜。
文玉儿再次凑近高临,故作神秘,“其实这酒我是帮文老爷借的,文家铺子的事,相信王爷也听说了吧!”
文玉儿一瞬不瞬的盯着高临的脸色,希望可以瞧出什么蛛丝马迹。
说实话,这话她是故意对他说的,就是想试探试探文家铺子的事故,到底跟高临有没有关系。
老实说,虽然跟高临打了这么久的太极,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文家铺子出了这种事,她第一个怀疑的还是高临。
只有他理由最充足!文老爷是皇帝的老丈人不是吗?文家出了什么事想来皇帝脸上也无光吧!
可惜,高临那千年不变的面瘫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反而问她为什么要帮文家出头,文玉儿就道,她这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高临淡淡的吐出三个字,“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