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倒也没有错,凭什么他一个秀才可以教一个乡试的状元,就凭他中秀才中得早。
黄承焕此言一出,那张祭酒脸涨得通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出言反驳。
“黄承焕,你放肆。”一个年级稍大一些的学子站了起来,怒声呵斥。
“你不过是乡试中了举人而已,什么时候如此的不尊师重道了,在怎么说,张祭酒也是你我的蒙师。”
所谓蒙师,便是启蒙之师,那张祭酒之所以在这个年级都没有中的举人,并不是才华不够,而是时运不济。
好几次乡试便是写了一些犯忌讳的字,从而被考官记在心上。
而这名呵斥黄承欢的士子,正是那个二十岁便参加了殿试的学子。
如今他没有去做官,而是回到了书院潜心修学,修行起书院的儒术来了。
这书院儒术传承自己终于某座学宫,只要中了秀才便有修行浩然之气的资格。
凭借着浩然之气,儒家修士行走于修行界,更是浩浩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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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鬼怪根本近不得身。
被呵斥了的黄承焕此时眼睛通红,死死的盯着那个二十多岁的士子。
“很,你也不过靠着一个兵部尚书的爹,否则,凭你也有资格参加殿试。”
这话顿时刺激到了那士子,他蹭的站了起来,走了黄承焕的面前,怒声说道:“你在说一遍。”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们都少说几句。”
那张祭酒见到场面起了变化,匆忙拦在了两人中间不断的劝说了起来。
“滚开。”
黄承焕一把推开了头,狰狞着说道:“说一遍有怎样,你不过是一个靠着尚书爹的废物而已。”
“你找死——”
这句话彻底的惹恼了那士子。之间他浑身散开一股乳白色的气息,浩然之气。
手中的戒尺幻化出一道威严的虚影,若隐若现。
“不过是一道秀才境的浩然之气而已,我都说了,你靠着你爹,就算拿到了殿试的资格,也得不到进士境的浩然之气。”
黄承焕狞笑了一声,将更加恢弘的浩然之气散了开来,“今天便让你见识见识举人境的浩然之气。”
浑厚的浩然之气瞬间便卷起狂风朝着那士子冲了过去。
嘭,嘭。
那士子抵挡不主,被浩然之气吹开了许远,更是将桌椅都撞得稀烂,还有其他的士子也遭殃了。
张祭酒更是鼻青脸肿。
他不过是秀才境而已,怎么能够抵挡得住。
“黄承焕,你到底怎么了。”他擦干净口鼻,依旧站了起来,对着有些疯狂的弟子问道。
他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兼爱同门,心底善良的弟子会突然就变了。
“我想怎样,我觉得你们都是废物,你们不配在这家书院。”
“这里是天才们才能够呆的地方。”
“那些寒门自己,那些农家学子,他们一辈子就应该当泥腿子,他们根本不配和我们站在一起。”
他的话越来越恶毒了,将整个学堂的学子都骂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