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已看了他一眼,道:“这句话代表着一个人,他要回来了。”
“谁?”
“曾经肆虐少康国数年的那个魔王还没有死,他要回来了。”
“啊┅”庸以祥惊呼了一声,身子倒退了几步,险些撞到了桌边的烛台。
摇曳的灯光中,任已俊秀的脸已经有些狰狞,日月轮回,不管是暗日,还是暗月,少康王还是上古魔王,谁也阻挡了不了自己。
庸以祥稳住心神,示意一旁的儿子良斗和穷速退出去,等到两人退出大殿之后,他走上前,朝着任已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此生为王子之命是从!”
任已没有说话,他在衡量这个人可靠不可靠,整个少康国的人都认为这个人是一个逍遥的副相,整理日饮酒作乐。
自己却非常清楚,他的茫崖城日进万金,黑魔山更是有他的一份子,如果说整个少康国甚至魔域外围的这些王国谁最有钱。
那庸以祥绝对能够排在前三,一个逍遥的副相,要那么多钱坐什么。
如果一个人没有野心,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投靠。
“我想知道,你在替谁做事?”任已转过身,看着躺在石床上的少康王,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丝快意。
庸以祥闻言,挺直了身子,浑浊的眼神变得无比的精明,“先王中的毒是王子下的吧。”
任已闻言,身形轻轻一颤,捻着灯芯的手被烛火炙烤着,似乎忘了抽回,甚至感觉不到炙热。
“嘶┅”良久,他才抽回了手,转过身死死的盯着庸以祥,额头上金黄色的犄角更是开始不断变化。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甚至下毒都是他亲自下的,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少康王如果活着,那么绝对就不可能让自己继承王位。
“你是谁?”
庸以祥轻笑了一声,任已以为自己做的没人知晓,可惜的是他忘了如果一个人下毒,那一定是要有毒药,而能够毒死少康王的毒药。
整个少康国,只有他才能够弄到,很不幸,任已在收集毒药的时候就暴露了自己。
“已王子,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希望你来当少康国的王。”
“我们?”任已皱了皱了眉,看来庸以祥也是代表一群人。
“已王子,魔域外围有一层封印,你应该清楚,我们的人最近在巡查封印的时候,发现了一丝踪迹,有外域人闯进了魔域。”
“外域人?”
“是的,外域,那是仙境,有灿烂的阳光,翠绿的树林,干净的河流,有风,有雨,还有许多我们这一生都没有见过的妖兽。”
“我们的先祖将那里称为仙域┅”
任已此时已经被庸以祥描绘的景象感染了,眼前出现了一幅幅仙境般的画面。
深渊地底的魔域的确可称之为地狱,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灰暗的颜色,除了黑灰,就是白灰,再也没有其他颜色了。
他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对着庸以祥说道:“你们想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