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这算是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是……”
田媛道：“说起来你们认识多久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王皓努力回想：“一个月吧。”
“你们才认识一个月？”田媛一脸震惊。
“不是。”唐嫣然急忙道，“我们在一起一个多月，实际上已经认识有些年头了。”
“有些年头……”方林华嘟囔道，“我记得小皓今年也刚十八岁吧。”
田媛摇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啊。”
唐嫣然俏脸通红，可又无从解释，就只好默认。
“没事，只要你们有爱就好，我和你干爹是很开明的。”
“没错，你们喜欢就好，不用顾虑旁人的目光。”
“啊，啊。”唐嫣然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用吃饭掩饰尴尬。
好在是二老没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又聊了点家常琐事后，晚饭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王皓想帮着收拾，却被方林华拉着去喝茶。
“我听说怀江文宣部的那帮家伙想推博乐互娱？”
“嗯。”
“你什么想法？”
“有一点生气，不过现在也没事了。”
“生气是应该的，就连我一个行外人，都知道你们公司在游戏这一行是目前做的最好的。”
“是啊，可结果呢？”
“结果不是还没定下呢吗？”方林华悠哉哉道，“不如你帮我一个忙，我帮你一个忙如何？”
“啊，让我猜猜，你想我去参加交流大会，然后帮我的公司取得名额？”
“怎么样？”
“交流大会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王皓喝了口茶，他最初在听说交流大会的时候觉得挺牛逼轰轰的，但多了解以后感觉也就那样。
就是一个增加名气的舞台，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奖赏。
“我说重要，你就会去吗？”
“不知道，我还没想清楚。”
“交流大会展现的是文化圈的面貌，观众不仅有所有文化归属国的人民，还有圈外的人员。”
“你们年轻人或许不明白什么是文化战争，甚至会不把民族文化当一回事，认为所有的文化都是平等的，都是可以接受的，有着所谓的开放、自由的态度。”
“难道不是吗？”
“是，也不是。”
“我经历过有血有肉的战争，非常残酷，战争的目的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战败国遵循战胜国的文化吗？”
“文化圈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血肉相残的战争，但不代表战争就消失了，相反战争因此变得更加暗潮涌动。”
“为什么非得争个你死我活呢？”王皓表示不理解。
方林华叹气道：“没人愿意，但只要有一小拨人仍在推动，战争就永远不会结束。”
“如果战争真如你所说的，以我一己之力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我们对圈外文化的态度一直是主张排斥，但显然排斥不是好的方法，所以我们开始转变思路，要用他们的文化战胜他们。”
“你不能等到他们的钢琴艺术家被广为人知后，再去取代他们吧？”
“也就是说我们要先他们一步占领人民心中的地位。”
“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