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包括了弄好发型的宋欢。
两人正准备从一楼上去,谁知道就被花馥的丫鬟拦住。
梅卿卿的丫鬟奈何不过花馥丫鬟的强势。
宋欢也觉得这是她们的私事,她一个外人在场确实不好,就对梅卿卿的丫鬟摇摇头就出去了。
花馥这才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邹月琴,启唇开口,只是话里透着若有似无的深意,“我如何进的邹家,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
邹月琴一噎,随即毫无避讳又道,“你也可以不嫁进来啊,一个残花败柳,石郎又怎么可能还会要你!”
梅卿卿瞳孔一缩,想起当初自己昏迷的事,眼神一厉,难怪……
邹月琴随即又把视线放在梅卿卿身上,脸上神色得意中带着怨毒,“梅清,你还得多感谢我,否则,你怎么能渔翁得利呢!”
她如今这幅下场,都是花馥那个贱女人搞的鬼,还有就是梅卿卿,若是没有她,石郎的妻子早就是自己了!
邹月琴已经被邹家放弃,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花馥眼底划过一丝恨意,随即又平复下来,说道,“邹月琴,邹、花两家,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邹家求着我花家。”
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强迫花家站位,也就邹家能做得出来。
邹月琴冷哼一声,“求这个字怕是用错了吧?我邹家在建安郡排第一,要求也是你花家求我邹家,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
花馥对这个空有其表的女人冷笑了一声,不怪她能如此轻而易举就把她弄倒了。
邹月琴突然才想起她来此的目的,面色有些疯狂,如一条正在盯着猎物的蛇,“是你让我成了如今的下场,我现在已经出了邹家,现在不必受制于人了。”
邹月琴视线放在花馥的肚子上,冷呵一声,“邹家上上下下不都宝贝这个孩子吗?既然我得不到好,他们也都别想得到!”
一切都是花馥这个女人营造出来的假象,什么她怀了身孕家里就消停了,好运就来了,都是她做的局!
可怜整个邹家就自己看清楚了这个蛇蝎女人的真面目。
邹月琴对着花馥扑了过来,想让花馥落胎,花馥不可能傻傻待在原地,而且身边还有丫鬟在旁保护。
邹月琴被丫鬟抱住,冷笑一声,真以为她就这么毫无准备就冲来了?
邹月琴抽出一把剪刀,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剪刀一出,二楼的人面色俱是一变。
梅卿卿起身,躲在两个丫鬟的身后,想要趁着大家不注意从楼梯口下去。
可是这会儿的花馥却有意无意地也在靠近楼梯口。
两个怀有身孕的人恰巧在统一直线上。
邹月琴眼底充斥着癫狂。
要死,大家一起死吧!
花馥倒退了几步,见邹月琴挣扎开了丫鬟的阻拦,咬了咬牙,在邹月琴扑过来的一瞬间向着右侧倒去。
而恰巧的是,花馥一躲开,梅卿卿就曝露了出来,邹月琴并没有收势。
嘴角泛着得逞的笑意,梅清、花馥你们两人今天都得死!
梅卿卿的两个丫鬟瞬间用力扑过去想要阻拦邹月琴。
在挣扎与反抗之间,邹月琴脑子突然灵光一现,手中的匕首顺势向着面色苍白而有些痛苦的梅清飞射过去。
梅清捧着突然阵痛的肚子,额角冒着豆大的冷汗,整个人不断往后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