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璇,金丝琉璃甲被偷的那天,你在哪里?”送走了那些妖魔鬼怪之后,顾染开始追问起了金丝琉璃甲的事情。
阿璇面色一变:“小姐,您是在怀疑我吗?”
出事的那天,她正好有事离开了顾府。
回来之后听说了宝物被偷,夫人被赶出去的事情,她着实吓了一跳。
顾染淡淡瞥她一眼,道:“我谁都不怀疑,但是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证据。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一日你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多说。若你是清白的,我自然不会冤枉你。”
阿璇闻言松了口气,说道:“那一日清晨,我娘让人给我传信,说是我妹妹生病了,希望我能送钱回去给妹妹看病。我放心不下妹妹,就回去了,这事儿我记得我跟小姐汇报过的。”
顾染点点头。
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一段。
“所以,你那天一直在府外?没有回来?也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阿璇仔细想了想,随即摇头:“我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从家里回来的时候我还遇到了文儿,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她。”
“文儿?”
文儿是叶薇诗的侍女,当日叶薇诗被赶出了府,几乎等同于是被净身出户,不但是衣服财帛没有带,就连贴身侍女也没有带。
庄婶儿等在庄园里伺候的下人,都是顾惊云后来安排的。
在叶薇诗被赶出府后,她院子里的人就被打发去了后院干重活。
虽说粗使下人也能请假休息,但绝对不可能是在原主子刚出事的当天就被准许请假。
没有假期的粗使下人,绝对不可能在府里瞎晃荡。
想了想,顾染取下了腰牌扔给阿璇,淡淡道:“去浣衣坊一趟,告诉管事,以后文儿就来我院里伺候了。”
“是!”
阿璇领了令牌就去了浣衣坊,不过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人。
顾染挑眉问道:“人呢?”
阿璇愤愤道:“管事说,文儿早在半个月前就被柳姨娘调去了房里,现在在柳姨娘那里养花呢。”
整个顾府的人都知道文儿是正牌夫人叶薇诗的贴身侍女,在叶薇诗这里是一品丫鬟,可去了柳氏那里却只能当个低等的粗使丫头,这不是故意埋汰人吗?
瞧,你只能用我的粗使丫头当一品大丫鬟。
这种羞辱,是连阿璇这个侍女都觉得愤怒的程度。
顾染也沉下了脸。
须臾,她冷笑一声:“且让她们先嚣张着,而且,越嚣张越好。”
柳氏这是装都不打算装了,就是明摆着在告诉她和叶薇诗,金丝琉璃甲那件事就是她做的。
那女人会如此自信,只有两个原因——要么,金丝琉璃甲已经被处理干净了;要么,被藏在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除了藏它的人,谁也找不到。
“去府库里找些材料,就说我想放风筝了,要亲自制作一个无与伦比的风筝。”
“啊?”阿璇不解。
不明白自家小姐的脑回路为何如此跳脱?
上一秒还在追究夫人被冤枉的事情,下一秒就想出去玩了。
不过她是衷心的小侍女一枚,没有追问什么,就去了一趟府库,没多久,就拿回来了一堆适合做风筝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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