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哥们儿回文工团的时候,已是下午4点多钟。当天杨晓辉指挥要求乐手当日下午3点到排练大厅排练,杨晓辉见他们迟到又口吐酒气,勃然大怒,对不守纪律的八个人一顿批评。
八个哥们儿攻守同盟,或一言不发,或支支吾吾,任杨晓辉叫骂。杨晓辉骂过了,气消了,让大家进入乐位,继续排练。
王嘉福回到财政招待所,躺在床上休息,等待吴晓丽。早上他们已约定,吴晓丽下班后到招待所,两人一起吃晚饭。
王嘉福还在想,初中时学校竟然屏蔽了必要的课程,显得多么愚蠢和无知。人人都要面对的事儿,又是一门学科,为什么要禁止。
这般虚伪的伪科学、摒弃文明的行为,令人不齿。
几千年文化的变化,如同象形文字的演变,从甲骨文到小篆、隶书、楷书,再到行书。历朝历代以为字形改变了这就是文化的改变,殊不知改了形状的汉字继续书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其实,文化行为改变很小,苛刻一点说甚至从来就没有改变。
看似把人的嘴管起来关起来了,实则将每个人心中的怨怼雪藏了起来,埋下巨大的隐患,自欺欺人……
趁着酒意,不知不觉,王嘉福睡着了。
他梦见了吴晓丽。梦见她在自己的身边,与他说一些很温馨的话。
王嘉福真心爱上了吴晓丽,决心要对她好。可他不知道吴晓丽的父母会不会容许他们的爱情发展下去。
“咚咚咚!”敲门声把王嘉福叫醒。
王嘉福睡眼惺忪躺在床上喊了一声:“请进!”
吴晓丽推开门,特温柔、像唱歌一样的声音响起:“嘉福,你睡觉了,怎么没盖被子就睡,别着凉感冒了。”
吴晓丽将被子拽过来,给王嘉福盖上,唱道:“如果还困,就再睡一会儿吧。”
王嘉福晃了晃枕头上的脑袋,道:“中午跟文工团的几个哥们儿吃了点饭,回来就有点困了,睡过去了。”
说着,王嘉福坐起身,将被子堆在一旁,一挪腿,坐在床沿上,将吴晓丽揽了过来。
吴晓丽闻到一股酒味儿,唱道:“嘉福中午喝酒了是不是,我猜猜喝的是什么酒,好不好。”
“嗯,你猜吧。”王嘉福道。
“哼!我才不猜呢,我一共也不认识几种酒,怎么能猜得出来?”吴晓丽捏着王嘉福的手指,唱道:“嘉福,一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喝羊汤好不好。喝酒后,喝羊汤能养养胃。咱俩以前喝羊汤的时候,你每次都能喝五六碗。”
“好呀,还上以前那家呗,我想想,是县农牧局大集体开的那家,对不?”王嘉福道。
“对,嘉福真聪明。”吴晓丽甜甜地唱道:“嘉福,嗯,告诉你,我今天上午吃药了。”
“什么药,晓丽怎么了?”王嘉福问。
“你傻呀,就那什么药呗。”吴晓丽羞羞地唱道。
王嘉福恍然大悟,没再追问,道:“晓丽,你真好。”
吴晓丽唱道:“嘉福,今天去文工团有什么新鲜事儿,跟我说说好不好?”
王嘉福来了精神头,将吴晓丽搬开,正襟危坐道:“哈,今天可好玩了,我带大家演奏了一曲《命运交响曲》,效果非常不错。之前没排练过,连谱子也没有,大家第一次合作这支曲子,根本没想到能奏到这种水平。如果让不懂音乐的人听,根本听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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