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黯然道:“上次在我家,我看到过陈芸芜如何对他,他说的对,陈芸芜不好相与,他也不容易。陈相要和齐王要共谋大事,就必须要联姻,世子能有什么办法?”
紧接着,她声音微扬,带着明显的喜悦:“不过,世子答应我,以后不需要陈家后,他就会休了陈家的那个泼妇娶我回家。”
殷桃恨恨骂道:“我要如何说你才肯信,他当初都不顾你的安危,执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你还想着他会娶你?罗鑫锋对谁都不会真心,在他眼里,就算是陈芸芜也不过是颗可利用的棋子而已。”
似乎是周媚执迷不悟的样子激怒了殷桃,殷桃脱口而出:“瞧你这执迷不悟的样子,他若真心喜欢你,怎么会还到外面乱搞?听说罗鑫锋得了那种脏病,能不能医治好都难说,就算以后休了陈芸芜,怕是也不能娶你回家了。”
“什么脏病?太太,我知道你和罗家有仇,可也用不着这样说他吧。”
殷桃冷声道:“我说得够多了,你这个傻姑娘,被罗鑫锋的花言巧语骗得这么惨,算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你以后也不要和她见面了,要是你也惹上那种病,庆王府怕是不能留你了。”
“多谢太太,我知道了,一个女人得了这样的病,要是被人知道,只有死路一条。”
陈芸芜浑身无力地靠着后面的一块石头,她的丫头忙扶着她。
她咬着牙在丫头的搀扶下往前走。
今天早上起来,她就觉得身体有些痒,虽不严重,可毕竟是从未有过的情形,且是那样羞耻的地方。
此时听完殷桃二人的对话,她觉得似乎更痒了几分。
她的指甲掐进了丫鬟紫鸳的手腕里,紫鸳一声不吭忍着痛带着她走到一处僻静处的凉亭里才停了下来,扶着她坐到石凳上。
陈芸芜浑身发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自己也得了脏病,是罗鑫锋传给自己的。
可男人还可以遮遮掩掩地医治这样的病,她可是堂堂相府千金,怎么可能让人来看这样的病?
陈芸芜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以前听闺中姐妹隐晦聊起过,说那些楼里的女子最后都会得这样的病死去。
对于她来说,宁愿死,也不想让人知道她得了脏病。
是啊,这个病在人口中,叫做脏病,得了病的人也是脏的。
这个字怎么能同她联系起来?
“罗鑫锋,我要你不得好死!”
见主子咬牙切齿的恨意,想想刚才听到的话,紫鸳也被吓住了:“少奶奶,您不会也.”
下面的话被她用手捂着嘴咽了下去,可她惊恐的眼睛泄露了她的心里想法。
陈芸芜抬起恶狠狠的眼睛看向她:“怎么,你也嫌我脏了?”
紫鸳扑通跪下,连连求饶,吓得都喊以前的称呼了:“小姐,奴婢对您死心塌地,怎么可能嫌弃小姐?”
陈芸芜的手段,她一清二楚,根本不是个善茬。
“行了,我知道你是个好的,起来吧,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们以后能不能逃离罗家,就看此事能不能办成了。”陈芸芜冷静下来,她还要依靠这丫头。
“是!”紫鸳站起身,皱着眉说:“其实老爷还的疼小姐的,都是太太在老爷身边胡说,不让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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