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的看着月欢冷艳的脸,爬行到她的脚边叩拜:
“慕容致远拜见……公主殿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可把慕容珠珠和慕容虎给吓懵了。
“爹爹!”
“二伯……”
慕容珠珠正准备扶起自己的爹爹,就被慕容致远拉拽着跪倒在地:“跪下!”
“爹爹,为什么要跪她!”
慕容珠珠还没缓过神来,她不明白怎么一晃神的功夫这个女人就让爹爹如此慌张呢?
“闭嘴!”
慕容致远恶狠狠的警告,此时的他恨不得从没来过这个前厅。
也从没说过那些混账话。
难怪他会觉得那个男人有些眼熟,眼下他全都明白过来了。
慕容虎愣愣的看着月欢,又看了眼慌张惊惧的二伯,不可控制的慌乱起来。
一瘸一拐的膝盖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愣愣的看着倾城绝色的美人。
“欢儿?”
“放肆!这是公主殿下!”
慕容致远怒斥,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抖。
“公主恕罪,虎子……虎子年幼冒犯公主,还请公主降罪!”
年幼?
晏栖讽刺的看着慕容虎的大块头,有他这么大块头的巨婴吗?
慕容珠珠恼怒的瞪着坐在椅子上的月欢,她不信这人会是那个病秧子公主。
神医不是断言她活不过二十岁吗,这都没几年了,恐怕早就躺在床上起不来身了,又岂会是眼前这个皎洁如明月的女人!
“爹爹,不对……她肯定不是月欢,月欢那病秧子恐怕都病得快死了,怎么可能会来咱们府上?”
“爹爹,你千万别被她骗了,她只是虎子带回来的小妾啊!”
慕容珠珠拖拽着跪在一旁的慕容致远,想要让他站起来,她不信,不信这个女人会是那个将死的病秧子!
“啪!”
慕容致远狠狠扇了珠珠一耳光,他眼眶充血,狰狞可怖:“逆子!怎敢口出狂言对公主不敬!”
随即,他有颤抖着身子重重磕头,“公主饶命,珠珠只是一时口不择言,还请公主恕罪!”
“病秧子啊?”
晏栖幽幽重复着这句话,垂眸看着自己过分白皙的指尖。
“不敢,万万不敢啊,是微臣一时糊涂,管教子女无方,才会冒犯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慕容致远额头重重的的磕在地上,甚至磕出了鲜血。
“不敢?”
“你慕容府有何不敢!”
“本公主的人,你们也敢染指,什么时候这月氏已轮到你慕容府做主了?!”
一想到慕容致远对江岐的高高在上审视挑拣的态度,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想收他做面首,真是胆大妄为!
“是微臣之过,臣这就给江岐太子磕头赔罪!”
江岐看着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慕容致远,眼神平淡无波,见他朝自己爬过来,淡声道:
“免了。”
慕容珠珠捂着被扇痛的脸,看着月欢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她的爹爹不仅撇下尊严磕破了额头,还动手打了她!
她快嫉妒疯了!
为什么千娇万宠的公主不是她?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月欢鼻子怒骂:
“就算你是月欢公主又如何?你依旧是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秧子!让本小姐跪你,做梦!”
“你死了,本小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