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怎么解释,你和月欢一同掉下断崖,欢儿失踪,而你却藏匿在断崖中间的山洞?”
月珏问出心底的疑问,他总觉得江岐出现的时机太过刻意,就好似故意在那等着他一样。
他悬挂在崖上时看见太多的山洞,蜿蜒崎岖绵延甚广,要是有心想要隐匿其中,不一定会被发现踪迹。
“藏匿?”江岐精致的眉眼微挑,灼灼的盯着月珏:“太子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在冰天雪地该如何爬上断崖?或是如何越过冰冻的雪层下到崖底?”
脑子没坏的人见到山洞都应该会进去避避风雪吧?
更何况,他确实是故意而为之。
要不是月珏来得太过及时,他又怎会假意跳下山崖寻找机会。
“是吗?”
江岐的话似乎很合理,但月珏眼里的怀疑更甚。
他仍记得发现江岐的时候,他正慵懒的烤着材火,没有半点被困于此的窘迫和恐慌。
更可疑的是,浑身上下不见半点伤痕。
“江岐太子似乎不会武功吧?那又是怎么在坠崖之际保全自己丝毫未伤呢?”
就连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被剐蹭多处伤痕,衣袍更是变得破烂不堪。
江岐几不可查的微怔,是他疏忽了。
月欢中剑坠崖,断没有生还的可能。
月欢身死,明帝也不可能会安然放他回大周。
他需要筹码,而月欢的尸体就是他的筹码。
谁料那女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他紧跟着月欢而下都没能发现她的尸体。
月珏率兵翻天覆地的找,也没找到。
他在察觉到月珏等人靠近的时候,已然来不及多做伪装
“大概是皮糙肉厚吧。”
江岐一脸嘲讽的看着月珏,“尊贵的太子殿下应当知道我在皇宫做的都是些什么吧?”
粗活累活什么他没做过?
什么太子?
他就连等级高一点的奴才都不如!
月珏皱眉,他再迟钝也知道江岐是故意不配合。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这位太子似乎也并不像展现出来这般简单。
“哦,皮糙肉厚?”坐在龙椅上久不言语的明帝盯着江岐幽幽开口:“朕倒要瞧瞧你是不是真的皮糙肉厚!”
“来人啊!拖下去重重的打!”
明帝本就在气头上,他的月欢下落不明,又岂能容忍江岐肆意嘲讽玩弄。
“父皇不可!”月珏急忙阻止,江岐好歹是一国太子,与青山又偏僻,若是被打成重伤医治不及时恐引起两国祸端!
明帝又怎会听劝阻,留着江岐的命无非是给月欢供血,他可不惧怕所谓的大周太子!
“皇儿退下,朕今日定要敲碎他的硬骨头!”
敲碎他的骨头?
江岐疏淡的眉峰冷如冰刃,他冷眼瞧着明帝恶狠狠的诅咒:“你如此残暴昏庸,一切报应定会尽归月欢!”
“放肆!”明帝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朝江岐丢去,眼眶怒红!
月珏虽怒,却心惊于江岐眼里的恨意,对月欢的恨,对月氏的恨。
江岐在明帝的震怒下笑了,他笃定道:“月欢定会不得好死!”
大概真是神明都偏向江岐,此时的晏栖确实生不如死。
骨头碎裂般的痛,牵动着胸口处的伤,似有千万只手在撕扯啃咬!
“呃啊!”
晏栖痛叫出声,躺在床上床上蜷缩翻滚,万般皆不得法。
药!她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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