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时中叭叭说道。
“曹,这黄,赌、毒、还真特么是害人。但凡沾上一个,那离完犊子就不远了。”
这一说完,王载物眼神汪汪看向刑时中。
“谁说不是呢。”
刑时中看着王载物这眼神一愣,随之挺懵问了一句。
“不是…你用这种看嫌疑犯的眼神看我是啥意思啊?”
“我感觉这黄跟你沾点边,你特么可得悠着点。”
王载物提醒说了一句。
“滚几把犊子,我特么咋跟黄扯上了呢?你告诉我?”
刑时中有点急眼问道。
“你不是号称少妇杀手吗?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你说是不是跟黄沾边?你段位在我看来是黄中黄,你看看你现在状态,瞅着就跟被女鬼吸了阳气似。”
王载物挺埋汰说道。
“哎妈呀,我这咋叫沾上黄了呢,还特么黄中黄。你是不是对黄有啥误解啊?你就这么定义黄啊?我这特么不是爱piao,是你情我愿,是她懂我的图谋不轨,我懂她的故作矜持,是彼此心照不宣,知道不?”
刑时中急赤白脸解释道。
“曹,搞破鞋都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真特么是个渣男。”
王载物恶狠狠的骂道。
“我还真不是渣男,顶多算是情场一浪子。”
刑时中自我评价说了一句。
“你是挺浪的,浪的到处送大礼炮,曹!”
王载物直接损了一句。
“这一看你就不知道其中乐趣,这送大礼炮可不是目的,更不是我要追求的。我要追求的是那种送大礼炮之前,我特想跟她睡,她也特想跟我睡。而且我们都知道,总有一天我们要睡,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哪一天睡,就这个阶段才是我要追求的,向往的,也是最美好的。”
“你这特么不但是渣男,还是变态。”
王载物直接无语,甚至崩溃。
“曹,我和你唠不着,咱俩不在一个段位上。”
刑时中挺不爽的摆手说了一句,随即扯开话题问了一句。
“哦,对了!你和那女的怎样啦?”
“那个女的?”
王载物一懵。
“就是大过年那次你打电话给我,咨询感情问题那个啊?”
王载物神情一暗,说了一句。
“结束了,完犊子了!”
“没拿下?不应该啊,你没按我说的捅咕出一个爱情结晶出来吗?你不是说拿下分分钟的事吗?咋就完犊子了?还是说你没出手啊?”
刑时中挺不能理解叭叭问道。
“曹,咋能别那壶不开提那壶吗?”
王载物翻着白眼说道。
“咋滴,爱大了?受伤了?”
刑时中霎时又化身情感大师叭叭起来。
“我跟你说,男人在对待女人上,出手你就有一半机会,不出手就是零机会。不要怕尴尬,不要怕碰壁,咱就是往上贴。她来大姨妈了,你马上就送苏菲、abc,啥的咔咔送就完了。她要说自己有啥喜好,你马上就去了解,为自己创造共同语言,爱好……但不要轻易表白,因为你先表白了,那她一旦拒绝你,你再对她好,咱就成舔狗了。而据我的经验来看,舔狗一般都没啥好下场。反正我的意思是,你要先对她好,勾起她对你的好奇以及好感后,然后就马上保持距离。她找你,你就说开会;她晚上跟你发简讯,你就说要洗澡……如此反复,持续一段时间后,你基本就能拿下她…”
“曹,你那套不合适我。别搁这跟我扯犊子,偏题了。说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