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贺氏门生还挺特么有道啊?能让这么多屯屯长过来吃这一顿饭。”
被花相搭那名屯长,瞬间被吓的一哆嗦,随之赶忙解释道。
“那个…我来的时候,并…并不知道,载物是为了说贺氏矿上的事,也不知道…他身份。”
这有怵魏氏鹰犬的,就有不怵的,盲流屯车国武就是不怵的人之一。
见花相他们走上来,不禁叨咕了一句。
“哎妈呀,不愧是鹰犬,这鼻子比警犬还好使,闻着味就找上来了。”
而花相他们的突然到来,王载物表现的并不意外。因为这早在他预料之内,并且他已安排了应对之策。
毕竟宴请这么多屯屯长,这里面指定有和花相他们亲近的屯长。
这一知道自己身份和这顿饭目的,肯定得有人给花相他们通风报信,对此王载物早就猜到了。
王载物脸上风淡云轻地,坐在主位与花相眼神对视起来,随之一点都不惯着说道。
“谁裤子没拉拉链,把你们给露出来了?这里可不欢迎你们,我也没请你们,给我出去。”
“呵呵,我们到来,这是扫了你贺氏门生雅兴,还是阻了你事?既然这样,那这顿饭我来买单,我说几句话就走。”
花相眼神阴损损扫向众人,呲牙说道。
“这顿饭既然是我请,那大家都散了吧。今天这事我就当不知道,但记住别有下次。”
接着拍了拍那名屯长肩膀,指着众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明的告诉你们,你们不用想着抱团一块对付我们,也别想着给我们耍心眼儿。今天我把话撂这,谁当出头鸟,谁敢和贺氏矿上有合作,那就看我们敢不敢对付你们就完了…”
就在花相放言之际,王载物隐晦的给望牛坡戚大海,南里屯刘凤霞,莽家沟安长庆三人递出一眼神。
三人瞬间领悟。
莽家沟的安长庆立马用脚踢了踢,坐在自己身旁,长得牛高马大,跟个黑牛犊子的小青年。
小青年名为莽刀,是莽家沟人,是安长庆有意带过来的人。
“啪!”
收到安长庆信号,一直和王奉先一样,不理世事在闷头干饭,跟个透明人似的莽刀,鼓着腮帮放下筷子,随即猛然从餐桌上抄起一玻璃制烟灰缸起身。
脸上波澜不惊,眼神之中闪烁着执拗和凶戾。
莽刀右手攥着厚重的玻璃烟灰缸,闷声不坑,突然就对站在自己身旁一侧的牛欢发起突然袭击。
用手里的烟灰缸狠狠砸在了牛欢的脑袋上。
“嘭!”
一击即中!
牛欢身体往前倾了一下,眼神有点懵的就要侧头。
莽刀左手闪电般探出,拽住牛欢的脖领子,直接就把他脑袋按在餐桌上。
随即右手拿着烟灰缸,疯狂抡动胳膊,连续冲着牛欢的脑袋砸了六七下。
这一边砸,还一边嚼着嘴里食物,并吞咽着,整个人看着很是变态。
“嘭,嘭,嘭…”
身为魏氏七鹰犬,牛欢个人战力在七鹰犬中可是能排到第二。如果正常打斗,他绝对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但莽刀这狠人干得太突然了,前一秒还搁哪吃着饭呢,后一秒突然就暴起打人。
而且是全力出击,所以牛欢只被砸了两下人就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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