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年不搭理自己,王载物小眼神莫名一亮,直接睁眼说起瞎话,一脸轻飘并煞有其事道。
“啊?我不是王载物,我叫王登登,王载物是我弟。”
这整的就跟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彪呼呼的。
王载物这话,顿时惹来大家异样的目光。
正堂坐下的苏胭脂不禁翻了翻杏眼,显然没料到王载物在魏无羡面前还敢胡扯,这般轻狂。
而对于王载物的话,魏无羡也是没料到,随之对贺道北嘲讽了一句。
“贺堂主,你这第一门生难登大雅之堂啊。”
“天狂有灾,人狂有祸!”
这时坐在魏无羡旁边,压根没有坐姿可言的文仲谋,瞥了一眼王载物说了一句。
“人不轻狂枉少年,人无浪荡非君子。”
王载物直接回了一句,随之很是耿直道。
“我这初入江湖,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三老四少见谅哈。”
“江湖一年口出狂言,再过一年不敢妄言,又过一年沉默寡言,最后无言即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魏无羡拿起放在一旁方几上的热茶,喝了一口,缓缓说道。
“载物,闭嘴!”
贺道北剑眉一挑,侧头瞪了王载物一眼,说了一句。
对于王载物这突然的鲁莽,贺道北不用猜都知道是这货故意为之。
无非是示之以狂,藏之以强。
确实!
王载物还真就是故意摆出这副轻飘轻狂之样。因为他怕表现的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会被魏无羡给惦记上。
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他才故意整出这副嘴脸,给人一种初生牛犊、狂妄之样。
让魏无羡以及大伙觉得自己不足为惧,好让自己“猥琐发育”。
此时王载物后知后觉,算是猜到了魏无羡身份。
“没大没小!贺堂主,你这门生是该好好管教一番。”
文仲谋眯眼呲牙说道。
“年轻人,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
“尊卑不分,贺氏门生不过如此。”
“……”
霎时间,王载物就跟惹了众怒似,各位大佬纷纷开口训斥起来。
“不劳诸位费心,我的门生我自会管教。”
这时贺道北适可而止说了一句。
“诸位可别伤了和气,胭脂楼邀请诸位前来,可不是来讨伐王载物的。”
方阿难恰时开口打趣道。
“是啊!胭脂楼应魏氏与贺氏之求,发胭脂帖诚邀各位前来,可是为了商讨这立棍茶事宜。”
苏胭脂紧接着开口圆场。
有了王载物这个小插曲,苏胭脂也无需开场白,接着单刀直入道。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魏氏与贺氏也已达成交易,那不妨就开始喝这立棍茶吧。”
苏胭脂看向魏无羡继续道。
“这立棍茶魏氏为主,贺氏为宾,诸位为见证!魏总,现在就有请您搭台摆茶阵,让贺堂主喝茶。”
“呵呵,魏总这称呼从你这丫头嘴里说出,我听着怪别扭,还是叫我魏叔听着舒服点。”
魏无羡和蔼一笑,随即站起身,一边缓步向中间那四方茶桌走去,一边调侃着说道。
“苏丫头发话了,那咱就陪贺堂主喝一喝咱黑省的立棍茶。贺堂主请上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