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还坐着的,结果这齐夫人突然就跳上来了,我现在是狗头军师,当然得让座。
"夏爱卿,你对阵法一道了不了解?"齐夫人一只手支撑着下巴,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前方。
高夫人并没有坐上轿子,而是选择在迅速在树林里穿行,一副不想和齐夫人争这些东西的样子。
"知道不少,怎么?夫人难道对牧王地宫的阵法有想法?夫人,我是你的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我已经看出了地宫的格局,这齐夫人对盒子已经产生依赖感了,好比上了瘾,如果再让她如同往昔那样吸收牧王剩下的,她也不大愿意。
"呵呵,很好,是个聪明的人,这盒子既然有两个,又可以补充阴气,而其一由牧王控制无可厚非,可这其二嘛。你看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摆弄下,让此盒子只给本夫人的人也补充,尤其是本夫人自身?"齐夫人压低了声音,如果这话让牧王听到,就是死罪了,她敢说出来,那是因为我不是尸类。
"这有何难,我有俩个盒子的咒语,就算不使用阵法,我也能帮夫人补充阴气,只是夫人的意思是?"我装出有点疑惑的样子。
听说我不靠阵法也能给她补气,齐夫人顿时大喜,不过仍有些皱眉:"有了咒语还不行,就算单给我补充,但我也离不开地宫,你或许也知道了,我们出来之时,也只有了半块命牌,这剩下的半块命牌,却是是牧王身上,你可有看到他身上一片片的碧玉铠甲,那便是我们的命牌所在,只有他浑身都填充满阴气后,我们才有机会得到一些。本夫人跟随了他一辈子,却只是得到和其他人一样分量的阴气,还拿这命牌来控制我们,一旦他启动阵法,我们也只能听命于他,随时还会给召唤回去。着实是让本夫人失望之极,夏爱卿巧计多端,若是给本夫人解决了此事,高官厚禄……不,地宫里的东西,可任由你来支配,你看如何?"
"居然是这样?"我吃了一惊,怪不得牧王那身碧玉铠看起来鬼气充盈,厉害无比,原来是所有尸兵的命牌所在,就是不知道和阵法相连还是怎样,我立刻又问了起来:"夺取这铠甲应该不难。但会不会因此而发生点什么事情?到时候怕一发不可收拾,害了夫人。"
"嗯,你顾虑确实周到,如果你刚才说要拔了牧王的铠甲,那这事我也就懒得和你说了,其实是这样的,那碧玉铠甲相连了地宫的大阵,平日由盒子作为补充,充裕的阴气也储藏在其中的阴气脉络中,所以若是动了这铠甲,大阵就会把储存的阴气强行注入铠甲,到时候牧王就会苏醒一段时间。直到能量用完他才会继续休眠,否则,早就有谁尝试着偷了铠甲,控制我们了。"齐夫人看了一眼在前面回头盯着我们的高夫人。
我心中一沉,原来牧王以坐姿沉睡,而不是躺在棺椁里,那是因为他也在地宫里苏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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