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一阶段经常带着女朋友回来，这段时间不是经常带人回来了，偶尔带回来。”老头立即说道：“而且他们上楼的时候也不说话，要不是我孙女晚上放学回来吃饭，我们还不会发现呢。”
这番话说得我心里也咯噔一声，真有些和前面那案子的郝希良相似，难道说这两个凶手都去了我的诊所？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琪也重视起来，等着大眼睛问道：“老人家，女人经常换吗？是他的女朋友吗？”
“好像不是一个，透过猫眼儿，也看不太清楚。”老太太接过去说道：“最近他还添了毛病，总是摔门，就算是回家了，也经常开门关门的，有时候还嘟囔两句，他特别怪异，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这情况我们都能理解，于彬在去我那里的时候也说过，经常听到敲门声，看到移动的影子，还说比我胆子大，敢出来开门，可能就是幻听幻视了。
沈琪也接着问道：“那他还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吗？”
“那就没有了！”老头想了想说道：“就是不太爱和邻居们聊天。”
“哦！”沈琪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有没有看到过他拎着很大的包裹下楼呢？”
“那倒没有过。”老太太接过去说道：“不过最近他家可有一种刺鼻的气味，我们也找过，似乎就是从他们家冒出来的，也不知道弄了些什么东西。”
沈琪连忙问道：“是什么样的刺鼻气味儿？”
“说不出来，就是呛人。”老头也跟着说道：“好在不是常有，应该是他们家散发出来的。”
我倒是能理解沈琪的意思，怀疑于彬杀人，那么就要转移尸体，大包裹就是包裹着尸体的，可是于彬并没有拎着什么大包裹下去。
至于说这气味儿，那就不知道了。
沈琪又问了一些情况，老两口和于彬也不太说话，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们也很快告辞出来。
今天没去其他人家调查，直接下楼出了小区。
上车之后沈琪就笑着说道：“小直，关哥，怎么样？我就猜测这个家伙心里有鬼，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另一个杀人凶手。”
“你也别乱怀疑，于彬也许就是幻听幻视。”我摇头说道：“这可不是旧楼，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老鼠，上次的案子都属于耸人听闻了，他要是杀人，怎么转移尸体啊？”
沈琪撇了撇小嘴儿，应该也没想明白。
“别讨论这些了，确实都是你的怀疑，于彬有三十岁了，还没结婚，找女朋友也是正常的。”关玉涛接过去说道：“我们还是去找永济大师，我听大师昨天就话里有话，也许能说清楚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呢！走吧！”
“行！这就去！”沈琪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我感觉这个家伙还是有问题的，要不然见人怎么不说话？还有他家里那难闻的气味儿，会是什么呢？”
我和关玉涛都没接话，一切还是等问过永济大师之后再说。
随着车子距离普陀寺越来越近，我心里竟然隐隐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虽然我不信这些，即便是永济大师说有，我也未必会信，还是非常期待解开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