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表姐是觉得皇祖母酿的酒不好喝?还是怕我下毒呀?”楚颜玉笑盈盈的端起酒杯。
冬鹭已经抓住白雪莹的丫鬟柳眉,燕儿也被小柱子看管着,这次可没有人向皇祖母通风报信了。
白雪莹面露难色:“熙玉表妹说笑了,只是臣女不胜酒力……”
“就这一小杯,还能醉了不成?”楚颜玉打断她,将酒杯直接怼过来。
“那好,就一杯。”白雪莹暗暗咬牙,接过酒杯。
玉酒杯极小,酒也少,假装喝酒的伎俩,难不倒她。
楚颜玉笑看她用手绢掩住酒杯靠向唇瓣。
见她唇瓣微张,猛然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托住她的手连同酒杯猛往嘴里一灌。
整杯酒瞬间涌入咽喉,呛得白雪莹一张雪白的小脸涨红,喉咙痒得拼命咳嗽,想骂也骂不出来。
楚颜玉咯咯大笑。
“哎呀,白表姐,你不要贪杯嘛,这不呛到了?”
话音刚起,目无表情的冬鹭将白雪莹的柳眉一把推出去。
冷喝道:“你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柳眉踉跄着,差点摔倒。
看到自家小姐咳得小脸涨红,顾不上被冤枉,忙上前给她抚背,又急又怒冲口而出:“你、你们恶人先告状!”
楚颜玉脸一冷,傲然抬起小脑袋,拖着长尾音,慢悠悠道:“白表姐的下人缺管教啊。”
早就跃跃欲试的夏鹤一把抓住柳眉的头发,一边扬声喊,“冬鹭,来,掌嘴!”
冬鹭背剪双手,目无表情,“春鸢、夏鹤你们两玩,我手重,一巴掌就拍死了。”
春鸢和夏鹤撸起衣袖,挥臂劈头盖脸的一阵狂煽。
她们早就看不惯白雪莹了,总是想骑在她家公主头上耀武扬威。
“你干什……”白雪莹怒极,刚张口,就被楚颜玉打断。
“白表姐,你的奴婢在熙玉宫偷窥被抓,还敢口出狂言敢冲撞本公主,若是本公主不替表姐教训下,传扬出去,不知情的外人说表姐授意下人对本公主不敬,白表姐就百口莫辩了。”
白雪莹气疯了,哑着嗓子叫:“你、你信口雌黄!你血口喷人!”
楚颜玉耸肩,两手一摊,“是,又如何?谁能证明本公主说得不对呢?”
她本就是刁蛮任性的纨绔公主嘛。
颠倒黑白,你奈我何?
白雪莹气得脸色铁青。
楚颜玉俯下身子盯着她,语调虽笑却寒。
“白雪莹,本公主再问你一次,大半夜的你跑到我宫门口做什么?”
白雪莹下意识的眼神躲闪,“我只是……咳咳咳。”
楚颜玉笑着直起腰,“哦,白表姐一定是在外祖母处吃撑了,来散步。外祖母往日过午不食,居然会让你在深更半夜吃撑了?莫不是白表姐偷吃?”
白雪莹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痛,头晕目眩,视线渐渐模糊。
她暗道不好,果然酒有问题!
“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外祖母会怪罪的。”白雪莹用力摇头,想让自己清醒起来,努力想拔腿跑路。
谁知眼前一黑,歪倒在椅子上。
楚颜玉冷道:“贱婢拖下去关起来。”
“你们不能……呜呜。”
柳眉见自家小姐晕倒,急得张嘴就叫,小柱子飞速堵住,拽着衣领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