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舒仔细地看着手机里的内容,确定没有看错后说,
“死因是昏迷时窒息造成的,后脑勺的伤痕从凹陷度来看是某种金属制品造成,另外鼻梁有骨裂。”
“鼻梁...原来如此。”
“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得去确认一件事,你在这里陪着她吧。”
简向时离开卧室后来到客厅,只有见到张晓军的妻子陆慧芬在花园里坐着,走近后见她戴着太阳眼镜晒着太阳,旁边只有一杯凉白开,从她丈夫张晓军的年纪来看,她绝对算得上年轻,干练的短发造型风格,
“警官,有什么事吗?”陆慧芬摘下太阳眼镜,重新捋了捋头发,
简向时坐在旁边的空椅上,“王春桥出事那晚,打麻将的时候有没有终止过?”
“上洗手间算吗?”
“谁离开得时间最久呢。”
“我们几乎都是同时间去洗手间的,每次都是几分钟吧,老太太速度会稍微慢一点。”
“夏萍是保姆陪着上洗手间的吗?”
“保姆都在忙,是姐姐陪着去的。”
“那当晚还有没有令你记忆犹新的事呢?”
“没有,只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来给老人家过生日,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我如果知道谁是凶手第一个告诉你,这样我们就可以自由回家了。”
陆慧芬说完从包里抽出一支女式烟点上,看着她的侧脸总觉得被很多烦心事困扰着,
“你女儿和王爵彬的事令你很头疼吧。”简向时故意提起这个话题,想看她的反应,
陆慧芬斜眼瞄了眼后,风轻云淡地笑笑,
“警官,你这个年纪可能经历的还是不够多,情情爱爱的事都是注定好的,合适的人总是合适,不合适的人终究会分开。”
“你是赞成他们吗?”
“你问我意见我肯定是反对,而且现在的孩子如果强制施压反而会物极必反,他们现在只不过就打打电话,时间一长或许就腻味了。”
“你知道他们打电话。”
“天天打,有什么不知道的呢,这已经很收敛了不是。”
“你想的很穿。”
陆慧芬摇摇头灭掉烟,“想的不穿,看得穿。”
“对了,我听说王春桥结婚前很穷,是靠妻子家的支持才发家致富的,是这么回事嘛?”
“没错,看来有人和你说了,世人眼中的首富,在我们眼里只是一个出身低微的‘穷小子’。”
“所以家里真正掌权的是张晓兰!”
“她父母死后,可以这么说吧。”
“那王春桥被驱逐出董事会,也是张晓兰的主意,所以张晓军和王爵哲才会支持。”
“!”
陆慧芬瞪大眼睛有些惊讶,
“你很聪明啊,这都能猜得到。”
“什么原因?”
“公司的事我一个女人不怎么管,也没心思知道。”
陆慧芬见他没有说话,拿起太阳眼镜站起身,“没问题的话,我就上楼了。”
她人刚走林亦舒的电话就到达,简向时看见她的名字后就明白,保险箱肯定被打开了。
简向时来到卧室,杨亚茹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为数不多的纸张,
“都在这里了,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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