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帅......”
“可汗......”
一时间,众说纷纭。
不多时,刘盛就了解了其中之事,有被抢了新妇来此想寻回新妇的,而有些被抢了家里女郎的,也有牛羊被盗的,不一而足。
待刘盛冷着脸,说让他们先回落随后为他们处理之后,刘盛转身带着人马离去。
因各落距离不是很远,刘盛很快就来到第二个有人闹事之地,待询问一番,皆是相同,刘盛也便让其暂且回落,之后再为他们处理。
随后刘盛转遍十二处闹事的地方,待刘盛平定此事,已是日下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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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你等便是如此看管手下之人?何人出营,何时出营,一概不知,要尔等何用?”中军帐内,刘盛拍着桌子,对那些主官们怒喝着。
“你等,可还知我曾下令,无将令者,不可私自出营?可记否?”
怒喝着,刘盛把亲卫收集起来的军牌往桌子上一翻。
“啪啪啪~”
数十个军牌被甩在桌子上。
刘盛拍着桌子,怒喝道:“诸位来看看,可是你等队兵?军牌且能丢了,军纪何在?”
这些主官们一看,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有一人小声道:“酋帅,这便是我等为何置建家属营的原因所在呀。”
听闻此话,刘盛不禁怒问道:“哼,你还在理了?你且来说说,与这家属营,有何相关?”
那胡人听闻,便道:“酋帅有所不知,我等一旦组建大军,各阿郎家属皆随,若无家属营,便会群而居之。
而我族向来穷者抢婚,这人一多,且又不识得他落之人,见着好看些的女郎便会抢其回落成婚,岂会得知这女郎是否成婚呐?
再者,即便得知,有些他落阿郎也会去抢,此等状况之下,各落阿郎皆不放心自家新妇在落内。
此前我等各落分散而居尚且无事,这大军一建,皆在营边,且又互不相识,却也有心怀不轨之人,趁机抢夺他人之妇。
此等之事,往常皆有之,此等人,若被抓到,即便生死由此妇之夫来掌,但却也让阿郎痛心呐。
尚有账内仅一位阿郎者,阿父阿娘尚在,也是放心不下阿父阿娘呀。
如此,我等这才置建了家属营,若不置建这家属营,各队阿郎皆心有所思,如何能打仗呐?”
听闻此话,刘盛沉思一番,感到这人所讲颇有道理,毕竟被绿,谁不痛心呐?
想着,刘盛便冷声说道:“此等之事,下次莫让我再见,各自擒拿军牌丢失者,问其人在何处,把他人新妇还与他人。
你等此次犯错,那便卸下主官从副,主官交与副官,日后,待建功之后在为尔等封正,明日,聚兵!散去吧!”刘盛说着,挥了挥手。
“诺!”说着,这些胡人各自寻其队内的军牌,沮丧着离去。
刘盛见此,深喘一口气,对孟小虎道:“去传那秦无殇来此。”
“是,郎主!”孟小虎作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