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对长孙突微微一笑,扭过头去,对去斤飞英等人开口言道:“如何?尔等可有何言?”
去斤飞英等人听闻,内心一颤,乌洛兰的阿郎们更是不堪,嘴角皆是打着哆嗦,浑身直冒冷汗,带着些许惊慌,用眼角余光不断扫视着周围阿郎,一个个都在等着别人说话。
刘盛见此,摇头长叹一声,抬起左手,对押着乌洛兰落主的护卫挥了挥手,有些索然无味的说道:“杀了吧!此乃他落阿郎之想!”
说罢,刘盛就转过身去,看着那随风飘摇的龙旗。
乌洛兰落主听闻此言,眼睛睁的老大,一脸恐慌之色:“我落阿郎焉能此说,诸位!诸位!是这独孤二郎要杀我,是这独孤二郎要杀我,呜........呜呜.......”
乌洛兰落主的求生欲极大,大声怒喊着,但押着他的护卫见他呼喊就将他的嘴巴捂上,让他说不出话来,一边拖着他朝外行去。
而刘盛听闻他的叫喊,也未回身,仅是将头侧来,对其冷声喝道:“喊一言,你账户便少一人,尔等且让他喊!”
说罢,刘盛冷哼一声,又回过头去,继续看着那龙旗。
诸位落主听此一言,无不面面相窥,皆是心道:“这可汗当真心狠,我等日后定要小心些,万万不可犯下大错!”
想罢,不禁有些松了口气。
而那逃过一劫的那落下的落主,他正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不时的用手捋一捋胸膛,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渍,显然吓得不轻。
而乌洛兰落主听闻此言,也不再喊叫,面若死灰的被拉了下去,此时,场中唯剩下两个邑落的落主们提心吊胆,等待着刘盛的审判。
待耳根清净了,刘盛背着身子,冷声言道:“你等,当如何?”
诸位落主闻言身子一颤:“我等,我等当......当......当以可汗为尊,望可汗饶恕我等之罪!”说着,这些人急忙的磕起头来,生怕从刘盛嘴里蹦出一句斩了。
但见刘盛长叹一声,回过身来,眼神凌厉的看向他们,对将言道:“楚河,为去斤邑落主,尔等当何为?”说着,刘盛对楚河招了招手。
那楚河见状,颇有些紧张的跑了过来。待至刘盛身前,但闻刘盛对诸位落主言道:“此人,便是楚河,乃我亲族,今日赐予其去斤姓,为去斤楚河,尔等,当何为之?”
诸位落主见刘盛双目透着冷光扫来,不禁相视一番,他们知道,刘盛是要将去斤邑落的落主之位收去,但外姓当邑落主是从未有过的,他当着诸位落主的面赐予楚河去斤姓,并以此提出担任去斤邑落主,是在向他们交代。
虽他们都知道这是刘盛在收取去斤邑落的大权,但刘盛此举,他们也无法去说什么,毕竟这去斤邑落谋反在先,原本刘盛是要将其驱逐的,是为了婚配才留下此落,为了防范去斤落再次谋反,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样想着,诸位落主也就释然了,也因不是自己的邑落,在这乱世,各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是他们的生存法则,也便纷纷点头言道:“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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