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很多人都来到了此处,一个个手里捧着玉器等物,对于他们来说,玉器越多越是对天尊敬,越能帮助死去的阿郎。
不多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伴随着铁甲的碰撞声,十几人来至祭祀处。
路上不断有人对其叫着:“彭城侯!”
来人正是那拓跋粟,只见拓跋粟头上缠着素布,身着礼服,缓缓来至刘盛身边,对刘盛施礼言道:“今日得知独孤部落于今夜祭祀,便差人带来些许玉器,不成敬意,不知我等可否也祭祀一番?”
刘盛见拓跋粟一脸的热情,心道:“若不是你生在皇室,你这单纯样早不知死在哪儿了!仅凭我那小恩小惠你就如此了?看来我的眼光不错,这小子……”
想着,刘盛便对其笑道:“彭城侯能来此已是我等之荣,怎可带如此贵重之物?”
拓跋粟闻言大嘴一咧,心道:“你且送我千头羊,非我宗族尚能如此对我,我理当报答与你,些许玉器有能如何?”
想罢,便对刘盛笑道:“些许玩物,与常人来说却是贵重了些,但对你我而言可不值几何!”
听此一眼,刘盛不禁望了眼拓跋粟,心道:“玉器这玩意要不贵重?要不贵重独孤部落怎会发动所有持有玉器的人来祭祀?没玉器的还不让进!就我那小恩小惠,你就已经这样了?”
想着,刘盛便张口欲言,但大祭司的一言让他不再言语。
只见大祭司挺着胸膛,大喝一声:“子时已至,血祭!”
大祭司一番话,令下面一片骚动,戌狱队的人纷纷按照手里的号牌推着柔然人往那尸首走去。
柔然人一个个的脸色苍白,一个个哭喊着不愿前行,他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却没人理会他们。
但见大祭司点起三炷香,看着此幕的刘盛知道,这三炷香是代表天地巫三香,并且所有手持玉器的人都有这三香,血祭一完他们就要抬着尸首去入土。
看着众人忙碌着,那柔然人还在不断的哭喊着,刘盛皱头一皱,大喝一声:“且慢!”
刘盛一声大喝,让众人无不望来。
只见大祭司皱眉言道:“二郎,你这是做何?”
刘盛缓步上前,待转过身对着所有人大喝一声:“尔等可是要陷害我族阿郎?”
众人听闻此话一个个摸不着头脑,而大祭司却是急了,忙对众人言道一声:“子时已致万不可耽搁,尔等速去血祭!”
刘盛扭头看了眼大祭司,大声喝道:“尔等此为,非但不能为我族阿郎投去好胎,反而会让苍天震怒,尔等糊涂!”
刘盛这一番话让得柔然人纷纷抬起头来看向刘盛,眼中露出希望之色!
“此话怎讲?”
“少酋长此是为何?”
“少酋帅此为何意?我等历来如此啊?”
各个落主也纷纷问道:“少酋长此为何意?”
大祭司因刘盛之前的表现,却不敢小觑刘盛,急问道:“二郎此话怎讲?”
刘盛看了眼大祭司,回过头,对他们喝道:“尔等此举乃欺瞒苍天也,我族阿郎怎会投得好胎?凭尔等此法祭祀,仅会将其害了,你等可知祭祀当以礼祭?以礼祭天?以礼祭魂?”
众人闻言纷纷一震,细想之下,他们将他人肢体为其凑上,还当真是欺瞒苍天,想到此处,一个个竟是慌了,不禁说道:
“礼祭是为何?”
“礼祭当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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