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冷笑道:“怕,如何不怕?但在此之前,我需守卫好我大魏五原,需让大檀来不得此,需守卫好,你这个私自出宫的殿下,此三者,又何尝不是一个死,既是如此,我有何惧之?公主不从,盛告退!”
刘盛面色不忿的对拓跋清怜拱手作辑,将要退去。
拓跋清怜指着他,气道:“哼,你,你敢说我私自出宫?我为何出宫,你不自知吗?若不是你.......哼!”
说到此处,拓跋清怜大手一挥,对外喝令一声:“尔等退下!”
众女卫闻言,纷纷带着不解的脸色退了下去,她们不解,这朔州伯怎敢和殿下顶嘴?又闻殿下口中言语,这二人之间莫非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可显然,她们是不敢偷听了。
拓跋清怜冷着脸,抬步向刘盛走来。
刘盛见此,眼睛微眯,他总感觉这殿下话中有话,不待他多想,那拓跋清怜已至身前,对他冷声说道:“独孤盛,我且问你,此佩,可是你的?”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正是刘盛落在她房内的。
见此玉佩,刘盛脸色一惊,他还纳闷他什么时候丢的呐,现今这玉佩在拓跋清怜手里,他顿时明了,定是他在拓跋清怜房间洗澡的时候丢得。
侧头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拓跋清怜冷笑一声:“那便是了?”
说罢,不待刘盛回言,将身子靠近刘盛,对其小声问道:“我身子,可好看?”
听其言语,好似无事,可再看那拳头紧握,刘盛一个回答不好,定是拳脚相向啊。
吐气如兰的气息直扑脸面,再听其话,让刘盛脑中不禁冒出了那一夜的情景,那雪白、那黑.......
而他也突然想通这拓跋清怜为何要屡屡找他麻烦了,显然,这拓跋清怜是知道他偷看人家洗澡了啊。
但作为大忽悠,安能妥协?
刘盛眼睛一眯,微低脑袋,对身高才他到鼻梁的拓跋清怜说道:“殿下此话何解?你之尊贵之躯,我安能见得?”
说罢,便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拓跋清怜秀拳再次紧握,面色微红,语气极为不好的说道:
“浴桶四处之水,怕是你在内洗浴洒落的吧?你入我房内,那发尚且湿漉,你莫要言辨,你发中有股味道,乃是我之药材,再有此玉,你怕不是,在我入浴时便在梁上了吧?”
说着,拓跋清怜冷笑一声:“勇士?哼!”
说罢,冷哼一声,侧过头去,却是在掩饰那通红的脸庞。
见其分析的头头是道,刘盛一愣,将他的行为猜的很准啊,心道:
“这拓跋清怜是什么意思?既然知道我偷看她洗澡,作为女人来说,不应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然就是杀我?可她明显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啊?嗯?闹?”
想到什么的刘盛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闹就闹吧,先过此绝境再说!”
想罢,很有‘骨气’,却也倔强的对拓跋清怜说道:“是又如何?”
话语刚落,就听闻一声叱喝:“独孤盛!”
一声怒言,让刘盛惯性看去,但见那拓跋清怜紧握的拳头已带着风声朝他打来,刘盛见状,眼睛一瞪,忙侧身躲开,右手一伸,将其打来的拳头握在手中,可下一刻,又有一只脚踹来,见那飞来之腿,刘盛连忙避让,再伸出左手将其抬起,抓在手中。
虽然右边的手脚皆被刘盛抓在手中,但拓跋清怜还不罢休,抬起左手就要打来,刘盛见状忙道一声:
“慢慢慢,你究竟欲要何为?”
拓跋清怜极为羞怒,斥声言道:“我欲何为?我一未嫁之女,让你见得身子,你问我欲要何为?”
说着,抬起左手打来。
刘盛侧过头去,忙道一声:“慢!且听我一言!”
“有何言?快讲!”
气呼呼的拓跋清怜左手握拳,冷视刘盛。
刘盛无奈,这大敌当前的,要不是他早已命秦无殇前去集结汉民,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了,才不和她纠缠呐,但让汉民入军,需得皇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