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男子一身精致的汉族衣着,头扎发簪,见着刘盛的那一刻,这男子不禁说道:“可是缚之阿干?”
听闻有人呼叫,刘盛扭过头去,这一看,刘盛心里不禁冒出一瓶酒的名字,也当即呼了出来,对其喊道:“二锅头?”
那被刘盛称呼二锅头的少年猛的一顿,之后便是大喜,忙张开双手对着刘盛迎来,一边跑一边道:“哈哈,还真是缚之阿干!”
听闻其话,刘盛不禁笑了笑,原来刘盛之前是有个小名叫缚之,因为前身经常喜欢到处乱跑,和永安公的孙子刘尔头拉帮结派,与其他部的小孩经常打架,这活泼乱动的性子让他阿娘陈氏有些担心,就给起了个小名缚之,意思是拴住他,这一下好了,不但他没被缚之,反而跟着独孤泰浪到边关去了。
而刘盛口中的二锅头,就是永安公的曾孙子刘尔头,他前身的发小,自从刘盛在边关身受重伤,其父独孤泰阵亡,永安公刘罗辰得知消息后便前来慰问,那时候,这刘尔头也担心他的发小刘盛刘缚之有没有性命危险啊?就随着刘罗辰前来朔州探望他的缚之阿干,而他的缚之阿干却好似变了个人,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给他起了个所谓的外号叫什么二锅头。
从来没听过什么外号的刘尔头当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就问了,这二锅头什么意思?而刘盛总不能说这是一瓶酒吧?于是,他就胡诌了个解释,对其说道,聪明的脑袋都大,你的二锅煮不下......这镬啊,我叫做锅,二锅头,是在说你的脑袋聪明。
这刘尔头一听,高兴啊,但他也没高兴多久,他太爷爷刘罗辰就因为年岁大了,得回平城修养修养,而这一回,便是二年多了,他也再也没机会前去边关了,而他也听闻他的缚之阿干去从商了,连平城都没回过几次,原本他也一早就该出仕了,但中间出了岔子,这才还在府中,而这次他爷爷刘殊辉又给他谋了个差事,他即将前往魏昌、廮陶二县去当县令,在临走之前再见到发小,他能不高兴吗?
随着两人相拥,啪啪啪的互拍其背,尽显久别之情。
待刘尔头松开其背,上下打量刘盛时,见其黑纱遮面,不禁疑惑道:“缚之阿干戴个面纱作甚?”说着,这刘尔头伸手一抄,就想把刘盛脸色的面纱给抓下来。
而刘盛见其行为,连忙一躲,再伸手一挡,架着他的胳膊,对其说道:“你这二锅头,多大岁数了,还如此玩闹,此处不便多言,待入府再说!”说着,刘盛便放下了胳膊。
听闻刘盛的话,还在为刚才没抢下刘盛面纱而有些忿忿不平的刘尔头连忙说道:“甚是甚是,缚之阿干随我来,我阿父今日也在府内那!”
说着,二人便往永安公府内走去,门前的护卫对刘尔头躬身道:“少郎主!”
刘尔头话也没回,对其摆了摆手,便领着刘盛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