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叶辰摸了摸下巴。
“天庭愿被借法的人,少之又少。”司命星君又道,“被借法至人界,多半是被请去打架的,一不留神儿伤了神位,会遭可怕的反噬,魂飞魄散屡见不鲜。”
“那你为何不屏蔽。”叶辰笑看司命星君。
“一句话,修功德。”司命星君笑道,“记得当年做星君,第一次被借法到人界时,曾助伏羲镇压一宗邪物,吾归回天庭后,突觉体内,多了一种奥妙的力量,有助修炼,吾视其为功德,那种力量,玄之又玄。”
“富贵险中求呗!”
“你这般理解,也并无差错。”
“你,可知道祖。”叶辰饮了一口茶。
“道祖?”司命星君挑了眉,看其一脸懵逼的神色,显然是不知的。
“不止一次被借法到人界,就未听过一些秘辛?”叶辰笑道,“就譬如道祖。”
“并非不听,是不敢听。”司命星君微笑道,“这将是我与你说的另一事,一旦被借法到人界,切莫提及涉有天机之事,包括三界秘辛,否则定有厄难;而施借法之人,也是一样,此乃双方本有之默契,必须遵守。”
“明白了。”
叶辰一笑,疑惑算是解开,难怪司命星君不知道祖,并非他不知,是人王未说,并非人王不说,是不能说,也不敢说。
有一种冥冥中的力量,称之为禁忌,无论人王,亦或司命星君,都不敢妄自触及,否则必厄难临身。
比起帝道通冥,这帝道借法,门门道道更多,人可以借,事可不能乱说。
“敢泄露天机,谁难受谁知道。”
司命星君干咳,脸色苍白了一分,能见嘴角鲜血流溢,看样子,多半是某次借法,嘴没把好门儿,说了不该说的,或者,是听了不该听的,遭了可怕的厄难,成了可怕的暗伤,岁月悠悠几百栽,依旧未能复原。
他该是庆幸,庆幸自个还活着,当年那场厄难,来的太过突兀,险被冥冥中的力量吞灭,他此刻还有名字,实乃不幸中的万幸。
抹了嘴角鲜血,司命星君又看叶辰,“你口中的道祖,所谓何人。”
“一个贱人...嗯...一个前辈。”
叶辰语重心长道,既是天庭皆不知,他也不打算透露了,虽不是借法状态,但也不愿多涉天机。
况且,纵他说了,司命星君多半也不会信,连玉帝都不知,可见道祖对天界的封印,整的有多彻底。
司命星君捋了胡须,上下扫量了叶辰一眼,眼神儿也多意味深长,后面那句前辈,他压根儿没听,就听见那句贱人了。
好似,在叶辰口中,就说不出啥正常人,纵把人王的名号拎过来,他也能给说成贱人。
这一点,不能怪人叶大少,此刻犹记得生死簿对他的评价,一个贱人,刻的是霸气侧漏,自那一日起,他就对贱人二字,情有独钟,瞅谁都像贱人。
“记得你提及过姜太公,能否说说。”叶辰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