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秀一,我已经没事了。”
其实她胸前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由于是枪伤,再加上当时伤势较重,所以才包的那么可怕。
赤井秀一整个人再次拥了上来,紧紧地抱住她,呼吸比先前更颤抖几分。
古川久弥沙叹了口气:“你先放开我……我收拾一下东西,可以尽快休息,好不好?”
赤井秀一仍是抱了她一会儿,才肯放开她,却紧紧跟在她身后,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不离她一步的距离。
古川久弥沙感觉仿佛身后多了个一只跟宠,有些无奈地转了身:“你要不要先去沙发上坐会儿?”
赤井秀一只是看着她摇了摇头:“我帮你。”
古川久弥沙:“……我要去卫生间啊。”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然后沉了声音:“我在外面等你。”
古川久弥沙:……
然后赤井秀一就真的跟着她一路到了卫生间门口,等着她进门,出门,又迎了上来。
“……秀一,你去坐会儿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赤井秀一执拗地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我陪你。”
古川久弥沙觉得自己开始头疼,“……那我们一起去坐会儿?”
赤井秀一这次没有拒绝,扶着她去沙发上坐了下来,顺便将刚刚从厨房洗好的杯子拿了出来,给她倒了一杯水。
古川久弥沙捧着水杯,心情复杂地看向他,终于进入了正题:“秀一,你怎么知道我出院了?又怎么会在我家?”
其实她本该更强硬一点地指责他擅闯民宅,但被先前赤井秀一的举动一搅,她便也提不起兴师问罪的语气了。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近期一直在关注组织的动向,虽然琴酒将她醒来的事对组织上下瞒得很好,但他却仍是在安室透和琴酒两人的日常踪迹中窥到了一点端倪。
首先是琴酒在医院里守了一周后,突然就离开了东京,似乎是去亲自追查麦斯卡尔的动向了——像是在知道古川久弥沙身体无恙后,终于放心去做其他事了一样。
然后就是安室透,在琴酒离开后,安室透接替了他的工作,一天三四趟地往医院跑。
最重要的是,安室透前阶段那副阴鸷沉冷的模样不见了。
赤井秀一是最能理解他想法的人,在古川久弥沙出事后,他们感受着同样痛苦折磨,如果安室透这样的状态得到改善,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但他不敢确定,更不敢贸然给自己希望。
他又小心地在他们医院旁蹲守了几天,发现了更多细节——安室透往医院去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会提着各式各样的吃食,那不是给昏迷不醒的病人吃的流食,很明显是有人在点餐。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古川久弥沙醒了。
但赤井秀一仍然不敢确信——在没有见到她还活着以前,他连这样的“美梦”都不敢做。
直到他亲眼见到活生生的古川久弥沙从医院的大门中走出,站在阳光下,一切都是生动又美好的模样。
赤井秀一几乎耗费了自己平生所有的自制力,才克制着自己没有当场走上前去,将她拥入怀中。
他提前来到了她的家中——寻常的门锁根本拦不住赤井秀一——然后怀着前所未有的焦急与耐心,一分一秒地等着她。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紧张与不安中等待了多久,阒静的黑暗无限扭曲了他的时间感官,仿佛转瞬即逝,又仿佛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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