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如果黑川凛就是rin,那么,就不止是童年伙伴的问题了。rin是知道他的本名降谷零的,如果认出来了……
黑川凛看了他一会儿,就在他紧张得手心都冒汗的时候,忽的一笑,轻描淡写道:“见过啊。”
“哎?”安室透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承认了,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不记得了?”黑川凛提醒道,“五年前,米花大酒店门口,你的第一个独立任务。”
安室透一怔,随即猛地,眼神一缩。
米花大酒店,那个刀疤脸的男人,神乎其技的斩首。那曾经一度是萦绕在他心里的噩梦。
好久,他才咽了口口水,艰涩地问道:“那个……是你?你当时,知道我在看?”
“当然。”黑川凛笑了,“毕竟是你的第一个任务,提交情报后,想知道后续处置也是人之常情嘛。我又不介意你看。”
“你后来在底层人员中挑中我,是因为那次任务吗?”安室透微微松了口气继续问道。
“算是吧。优秀的情报人员和优秀的狙击手,这是组织最稀缺的两种人才,我特地让爱尔兰不要告诉你这是个考验。”黑川凛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把他往浴室里推,“好了,刚刚中暑过,又穿着湿衣服吹空调,别再感冒了。水放好了,赶紧进去。”
安室透一直到泡在宽敞的浴缸里,脸上的表情都说不上好看。
的确,当初威士忌小组在美国执行的那个任务,黑川凛的双枪神射技巧,确实和视频里的代号成员很像,但……卸骨手。对,练到黑川凛那个程度的话,翻转用力方式也不是不可能。是他一叶障目了,原本,组织里会易容的成员就不多,加上那种武力值,他怎么早没想到呢?
既然黑川凛当年会去底层人员训练场看他们训练,那想必他也看过景光,所以才会将景光调到手下。
也是,景光不止一次说过黑川凛眼熟,似乎从前见过……既然这种熟悉感他们两人都有,那肯定是在组织时期的事。毕竟景光又没有见过年幼时的rin。
然而,解开了一个疑惑后,他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算是高兴还是失望?
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内心里,他不希望rin和黑川凛是一个人。
并不只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而是那样温柔的少年,曾经给与了他生命里最明媚的阳光,如果被迫在组织这样吃人的地方长大,那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
“哗啦~”就在他思索中,水声一响,另一个人跨了进来。
“你干嘛?”安室透吓了一跳。
“泡澡啊。”黑川凛一脸的理所当然,“这么大的浴缸,两个人绰绰有余,没必要等你泡完我再放一缸水吧?”
“可是……”安室透红了脸,往后缩了缩。
“今天不闹你。”黑川凛的语气低沉而温柔。
“嗯……你经常去看底层人员训练吗?”安室透脱口而出。
“不是哦。”黑川凛笑眯眯地打量他,“你那次,是第一次,结果发现了有趣的人,所以后来又去过几次。”
“你也见过苏格兰?”安室透问道。
黑川凛沉默了一下。这是重逢以来,第一次从安室透嘴里听到苏格兰的名字。
“对不起,我知道他是卧底,但是……”安室透动了动嘴唇,低下了头。
景光的死,他曾经恨极了莱伊和琴酒,也恨极了无能为力,甚至事后才被告知结果的自己。可唯独对黑川凛,他恨不起来。
威士忌小组成立的那三年,黑川凛对待属下足够包容,也从未勉强过他们什么。景光暴露的时候,不仅让他也陷入危险,最终还因为怀疑审查,两年多毫无音讯。
他怎么能相信组织所谓的“审查”是会好好询问、仔细查证呢?谁知道会用什么手段。如果不是日本威士忌在组织里身份特殊,恐怕未必能活着回来吧?以组织那种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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