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让巨头们愈发憋屈,两位无上巨头更是愤怒的长啸,但依旧无可奈何。
多少年来,他们每次出征,无不是破开敌手的大世界,杀的天哭地泣,血流成河,谁人可挡?
今日,他们却很窝火!
就连厄土年轻一代都气愤不已,恨不能以身代之去冲杀,奈何,自己的这一界的巨头或沉默,或蛰伏,没有人敢妄动。
“一时得志罢了,并不长久。”阎魔王很平静,憋屈一时算什么?若是真在这里再折损个巨头乃才是亏大了!更是对厄土阵营的巨大打击。
他不是一时冲动的人,自然不会上这个当,憋愤一时就一时,总好过巨头再凋零,他们依旧有资本从头再来,四大厄土可不是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踏足。
天神王遥遥相望,这个老对手很沉得住气,哪怕就是指着他鼻子叫骂也不会理会,只会审时度势,衡量得失,根本不在乎其他。
“无妨,这两株大药暂时寄存魂河,我迟早会采摘。”向宇飞淡淡一笑,浑不在意,偌大魂河,还能跑了这两个人不成?
且再见面时,他可不会原地踏步,诸王做资粮,纳大空之火与古宙之炎焚身煅体,他只会越来越强。
轰!
与此同时,时光长河内的拼斗愈发剧烈了,上下游中皆有神光爆射,贯穿古今,在当世长明不朽。
过去与未来,光阴长河中的大战混乱而可怕,一瞬间激烈无比,到处都是身影,到处都是大道波动,打的混沌翻腾,不断撕裂出大裂缝,开辟出世界。
同时,那无数的雷电缠绕沸腾,这是灭世般的雷劫,混沌闪电交织,密密麻麻,要毁灭破坏平衡的生灵,阻止他们更改已经发生过的注定。
“摘我帝药,夺我棺柩,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等因果,我看谁可担!”
下游方向,一副邪狞的画面出现,魂河无上,那个不可名状的怪物映照出了身形,是一个让人胆寒的生灵,满身长毛,吐着猩红的舌头,血盆大口中的黏液都要流淌下来了,双目正对诸天间露出冷幽幽的光芒。
一代无上生灵暴怒,被欺辱至此,让他不能接受。
精心培育的帝药,栖身的帝棺,竟然被一个仙王潜伏夺走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传出去他都要被其他的准仙帝嘲笑,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太耻辱!
更何况,这一幕后黑手,罪魁祸首的上苍王竟然还耀武扬威的出现在战场上,肆无忌惮的羞辱魂河,让他真的怒了。
“魂帝,你要做什么!”与他交手的穹帝大喝,掌指截断光阴,震散古史洪流,直接劈入了魂帝的臂膀间,七色真血飞溅,无比的瘆人。
“是你们逼我的!请主祭者真血出世!”魂帝狰狞而疯狂,全然不顾了,直接祭出了一面古碑爆开,冲起了滔天大雾,无比的压抑与深沉。
罢了,本就是准备此战动用的···厄土道祖眸光瞥来,终究没有阻止,任由其动用。
谁都没有想到,那碑中藏着一滴无法言说的银色真血,瞬间席卷整片时空,让各方大世界都黑暗了下来,更有道祖横尸并沉坠的画面呈现,至于仙王坠落的场景也映照各地,风云暴涌,诸天轰鸣。
那是至高生灵的血,黑主之外,另一位主祭的一滴血!
其威不可想象,霎时天地倾覆,时间长河浮现,它在无声无息地倒流,世间一切都仿佛因此而发生改变。
那种景象让无上生灵都胆寒,瑟瑟发抖,明明是一滴血,却仿佛一个活着的生灵般传来声音,像是在祷告,宛若有亿万生灵在许愿,在祈祷,呼唤什么东西降临。
这片地带,彻底被混沌淹没了,被至高级数的余波侵蚀了,什么都看不到,一片虚无,一片朦胧与模糊,诸王都摇摇欲坠,进化路具现出来,像是要崩塌。
“他做了什么,释放出主祭者真血,要挑起终极大战吗。”
“银色主祭的力量,传说中魂河族群的源头?”
营地的至高法旨被刺激到复苏,上苍诸王悚然,这样的侵蚀连无上生灵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他们?
几乎就在同时间,一位位仙王的进化路全部染上了银纹,并且在向下滴血,魂光全都被污染了,发生畸变。
更可怕的是,一些王者体表都在快速生长银色的妖邪纹路,浑身上下多出诸多特征,痛苦的嚎叫着,发生了诡变。
向宇飞亦是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侵蚀,透过至高法旨之力散溢,想要影响他的进化路,但此前的高原赐福显化,散去了这股影响,时光炉一震反过来吸收了内里部分力量。
“纵使我开辟十绝诡道,若无此物与赐福庇护,恐怕也会步上诸王后尘,再逆天也无法承受至高侵蚀。”他神色凝重,第一时间以时光炉镇压己身,更是席卷出火浪牵引上苍诸王。
很快天神王、明王等人也抓住机会,齐齐遁入时光炉内,以免在血液的普照下堕入黑暗。
“祭永恒法旨!”永夜道祖高呼,直接血祭法旨,催动那股力量复苏,镇压住了上苍阵营时空,让一切倒流,驱散种种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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