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桑宁说的以前,是三个月前。
当时两人早已确定关系,傅桑宁性格温润,沈幼沅也不逞多让,是以被上流圈子称作金童玉女。
可如今的沈幼沅哪里还有当初知性的一面,说她是易燃的小炮仗都不为过。
伸出去想要触碰她脸颊的手被拍开,傅桑宁闷笑出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底是化不开的墨。
傅桑宁,“从前我以为沅沅乖巧温顺,没想到是我眼拙。”
往日伪装的乖巧一击即破,沈幼沅干脆破罐子破摔,全身上下散发出丝丝不耐的气息来。
沈幼沅,“最后一遍,给我解开。”
傅桑宁看着她,眼底的浓墨转化成了笑意。
起身脱下身上的西装,傅桑宁抱着人躺在床上。
大脑袋在沈幼沅脖颈间轻蹭,闻着熟悉的香气,他轻叹一口气,“不论沅沅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一如既往的喜欢。”
沈幼沅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力气到底不如他的大。
她想离他远一些,不料自己稍微动弹一下,他就越收紧搂着她的手。
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耳边是傅桑宁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沈幼沅眉头紧锁,想要从他身上离开,“你的伤口还没有彻底复原,你想再进一次医院么?”
傅桑宁发现她瞪眼的时候格外吸引人。
之前两人相处,她始终温声细语,和现在比起来反倒丧失了活力。
他可以肯定,眼前的沈幼沅,才是真正的沈幼沅。
不顾她的挣扎死死把人禁锢在怀中,听到她咬牙切齿说的话,傅桑宁轻笑道,“那就再进一次医院吧,能让沅沅多心疼我,多做几场手术也可以。”
“疯子!”
沈幼沅低骂了一句,得到的却是对方的轻笑声。
累了这么久都没睡过一次好觉的她,本想趁着对方睡着后偷偷溜出去,结果桑宁还没睡着,她就先没了意识。
沈幼沅是被一阵叫骂声吵醒的。
起身时床边锁链碰撞的响动让她想起睡着前发生的种种。
不久前搂着自己不放的人此时早已没了身影,留下她一人坐在床边暗自懊恼。
楼下的叫骂声还在继续,且对方还有不愿意放过人的意图。
赤着双足跑到阳台,沈幼沅还未把脑袋往栏杆外边探,就听到楼下有人在骂傅桑宁。
“当年你克死你爸妈就算了,老爷子临死前连遗嘱都没立下,凭什么最后傅氏落在你的手上。”
“你大伯才是第一继承人,傅桑宁,你在这样执迷不悟就别怪大伯母不念旧情,翻脸不认人了!”
“还有沈幼沅,当年你克死你爹妈,如今又克死了沈幼沅,沈家那边还等着你的交代呢!”
“傅桑宁你的命怎么这么硬,克死了这么多人,你怎么还没死!”
楼下传来的辱骂声一声响过一声,颇有说相声,捧哏逗哏的气势。
沈幼沅探出脑袋往下瞧,入眼的就是两位老熟人。
傅桑宁的大伯母和小婶婶。
傅桑宁的父亲在家排行老二,上有个哥哥下有个弟弟,可惜哥哥弟弟不成器,傅桑宁的父亲只得接手了家族企业。
如今傅桑宁的父亲去世这么多年,早已垂涎家族产业的傅家两兄弟就对傅桑宁起了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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