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她没想到,傻柱竟还指责起她来。
不少人想笑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的确也没说错。
到底那是秦淮茹她的儿子和婆婆。
只是吧,一点点粪水,这,有点太轻描淡写了。
那何止是一点点,是一大斤才对。
那滋味,当真是看着,就让人想死。
秦淮茹无奈啊,憋屈啊:“傻柱,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我……。”
傻柱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可你更是个母亲。”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的儿子,你不紧张,你不管,不会有人替你紧张的。
我们可不是易中海那老禽兽。
二大爷三大爷纷纷开口,表示赞同。
“哎,秦淮茹,你好臭,恶心死了,快点滚开。”
傻柱无比嫌弃恶心的,挥了下手:“秦淮茹你个臭女人,走过来干嘛,快去救你儿子啊。”
哎,你这妈怎么当的啊,一点也不上心。
最后,傻柱还不忘来了个杀人诛心。
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内心都快疯了,傻柱竟当众叫她滚,叫她臭女人。
虽然说她秦淮茹现在很臭,但也不能说出来啊,她不要面子的啊。
社死,真正的社死。
没有女人,会受得了这。
秦淮茹这下真是更恨透傻柱了,心里头大骂:“狗东西,死绝户……。”
“就是,秦淮茹你都臭死,臭女人了,恶心透了,不赶着去救你那臭儿子,反而走过来恶心我们,没你这么当妈的。”
聋老太太,也十分给力的来了一句。
秦淮茹尽管窝火无比,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先去帮棒梗。
只是,有了贾张氏的例子,秦淮茹是小心翼翼的走向棒梗,生怕一个不好,棒梗也给她大喷一斤。
在场的人,见此,在感到秦淮茹的难堪的同时,也有点想笑。
心中甚至在期待着,某个场面再现。
“秦淮茹,那可是你儿子,你防贼似的防你儿子,你什么意思,把自己儿子当贼吗?”
聋老太太不忿的朝秦淮茹道:“没你这么当妈的。”
秦淮茹脸一黑,恨不得立刻大喊,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没被喷过粪水,你有本事说风凉话,有本事你自己来啊。
秦淮茹虽恨得牙痒痒,但也不得不照做,毕竟她也担心,到底是她儿子。
其余人都悄悄退得远远的,生怕棒梗也来个大喷一斤。
秦淮茹见此,心里除了无能狂怒,大骂大院的人不当人,满院皆是禽兽外,忍不住怀念起了一个人。
易,这是怀念少了你的第一个夜晚。
这时,秦淮茹才知晓,易中海的好。
秦淮茹心想,若她的易在,满大院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这么欺负她啊。
秦淮茹已是小心到极点,都故意走到棒梗不易察觉的侧后面了。
“秦淮茹,你怎么可以这样啊,跟当贼似的潜伏在自己儿子侧后方啊。”
傻柱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心都快跳出来了,已有心后退先了。
可不等秦淮茹后退,棒梗一侧身,口一张,满肚子的粪水,再也憋不住,猛喷向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