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男子带着江林来到了一处豪门大院,他敲了敲门,门打开了,出来一老翁,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管事。
老管事躬身抱拳,“是仙家来了,老爷在内堂,两位请随我来!”
“这是李府,我们进去再说吧!”道袍男子向江林介绍道。
老管事带着二人穿过照壁,又过了几个院落廊亭,其间奴仆杂役众多,分别各自侍弄着活计。
不多时,几人便来到了内堂。
只见堂内一员外模样的人手扶额头,双目紧闭,神情有些颓然,此人便是李员外。
李员外见两人到来便起身相迎,“仙师驾临,未能亲迎,还望仙师不要怪罪,失礼,失礼了!”
“员外不必客气。”道袍男子微一颌首,客气地说道。
接着,李员外将目光看向了江林,但见其打扮气质并不似修道之人,疑惑之下开口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啊?”
见李员外询问自己,江林拱手施礼,“见过员外,在下江林,是仙师的朋友。”
李员外恍然一笑,“原来是江公子,失敬!失敬!”说完,便招呼二人坐下。
待三人坐定后,李员外开口道:“仙师,可有我孩儿的消息了?”
“员外勿急,我师弟已经去探查了,不日便可寻回公子。你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一遍吧!我看看还有什么遗漏没有。”
“好!”李员外长吁了一口气,开始讲述起来,“三个月前,我吩咐账房去永乐镇收账,这事本来一直是他负责的,可那天昊儿却争着抢着要去,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我也就应允了。我想着毕竟孩子大了,这个家迟早也是要交给他的,让他多学学不是什么坏事。”
李员外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显得非常懊悔,还不住地摇着头啜泣起来。
道袍男子见状安慰道:“员外此举也无可厚非,谁也不想会发生这等事情,故员外不必过于自责,保重身体为好。”
“仙师说得是。”李员外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此去永乐镇也不算太远,出镇子往南大约百里,当日去次日便能赶回,如乘车马的话当日可回。可那天昊儿坚持不坐车马,非要独步而行。我不放心,便叫下人暗中跟随,可是......”
李员外说到此处又开始哽咽起来,江林和道袍男子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稍时,李员外心情渐渐平复,“可是哪知道这下人一去也没了踪迹,唉!”
他拿出一张手绢,使劲地抹了一把鼻涕,然后两眼空洞地看着门外继续讲述道:“昊儿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他一边玩乐一边赶路,以至于天黑了也没能到达永乐镇,却鬼使神差地偏离了原本的路线,走到了东南面的慈航寺,可恰恰就在这里出了状况。”
李员外哀叹不断,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门口,“这慈航寺多年前一直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全寺上下的和尚一夜之间突然全都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有人说去云游了,有人说遭遇了不测,总之在坊间说什么的都有。渐渐地,就再也没有人去那个地方了,至此年久失修,非常破败。”
说完,他久久不语。
江林见状有些着急,不禁开口问道:“然后呢?”
李员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缓缓回到主位上这才开口道:“当天晚上,昊儿随意在寺中找了一间僧房落脚。前半夜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到后半夜的时候就开始有些不平静了。”李员外压低了声音,他说得很慢,似乎这些事情是他亲身经历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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