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做那个?今晚?”
梅摘星此刻的表现很是惊讶,武悼的行动比他想象的要快。
他本以为,武悼应该会把这件事再拖久一些,毕竟他刚刚成就法相,并且梅孤雪也没有说情况变得极为严重。
“没错,有什么不好么?”武悼本来是想问白司鱼跑哪去了,不见了人影,一打岔就把之前的话题给忘记。
“倒不是不好,只是心卓你有把握么?我还是担心,这会对你造成损伤,心神上的损伤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特别你还要顾及孤雪的安危,一身本事能发挥出多少。”梅摘星可不想因为这个让武悼受创。
那样实在是太愚蠢了。
“没问题,我心里有数,如果情况不对,我就动用底牌。”
武悼无所谓的笑了笑。
他手头是有一块太公石的,按照于吉那老不死的话来看,这块一次性消耗品对于雷法的加持极大,他真的顶不住的话,直接把这块太公石用了,然后再找机会从于吉这个老不死身上薅点羊毛。
对于消耗品,武悼的态度从来都是,该用就用,不必像守财奴一样看着,只要收益可以就用了,留着也不会生孩子。
和李坏的切磋中。
要不是当时是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勘破极限,成就法相,武悼早就用太公石,给李坏来一个全方位的戒网瘾疗程了。
“你心中有数就好,孤雪的性子还是挺倔的,这么听你的话倒是难得。”梅摘星摇了摇手上的扇子摇头晃脑道。
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来医。
梅夫子是非常传统的诸夏式大家长,和自家孩子的沟通属于是,比较强势的那种。对武悼还是有点特殊,主要是武悼这厮是一头狂暴泥头车,大多数时候都要顺毛捋,而不是逆着来。
作为父亲的梅摘星自然是为了女儿的问题操心奔走求助过。
云州儒释道三家他都去拜访了。
得到的结果都是大同小异,梅孤雪的问题是多重的,功法和心理叠加起来造成了她的潜在危险。要想解决,得首先是她完全信任的对象,并且在心神上有不错的造诣,不然让外人来插手,就会变成,梅孤雪和观想人格一起对抗外界。
那样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梅摘星自己是没那个本事,更别说和女儿毫无架子,完全敞开心扉,进行引导交流了。
况且当初从南都到浦海,这一路的坎坷波折,梅摘星自己都是有心理阴影的,这心神上的交流别给自己整得精神出问题了。
武悼既然要动手。
那梅摘星自然是全力支持的,他这边倒背如流,把梅孤雪的真功所涉及的秘术、状态、危险程度,都做了一个详细的告知,并且还把梅孤雪早些年接受其他高手观察诊治的细节和需要注意之处,都告知了武悼,让他今晚留意一些。
说实话,这么多细节。
如果不是真的疼爱女儿,是不太可能背的滚瓜烂熟牢记于心的。武悼记着都有些费劲,肌肉大脑算是被狠狠的压榨了一次。
“对了,司鱼去哪了?”
武悼忽然想起来了自己刚刚想说的事情,他那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身守护在身边的秘书忽然不见了踪影,武悼瞬间就有点不适应了。虽然他可以打电话,让白司鱼调教的那个秘书于素娥来暂时替代,但不是熟悉的人用着总是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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