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自然就不需要武者们牵扯过多力量在此了。
毕竟武者的力量都是宝贵的。
能用鬼神来代替的事情,都会进行替代,从而将武者调向更重要的位置上。
武悼本来还想去将军墓逛一逛。
但震泽龙宫却是开始闭门谢客了,他也没有说做强冲这种没品的事情,又不是缺劫种缺疯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还没结束。”
武悼坐在湿地往东一段距离的城镇饭店上,享受着本地的人间烟火。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袭黑袍的于吉,面相淡然的于吉看起来十分的英俊,面容端正,似乎是二十七八岁的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因为我还在这里是么?”
“没错。”
武悼自顾自的给自己夹菜倒酒,对于于吉他可是不敢大意,虽然是气氛寻常的坐在一起聚餐,但武某人随时都准备好了翻脸。
就因为于吉不是正常人。
“你对我有偏见,武校尉。”于吉似乎很享受对武悼的言语调戏,很难说这个疯子的乐趣是什么。
“算了,直接说来意吧,我懒得和你逞口舌之快了。”
武悼皱起了眉头,夹起一块烤鸭就是连皮带骨朝嘴里送,嘎嘣嘎嘣的嚼碎了朝肚子里送。
他们目前维持着脆弱的合作关系。
这是武悼愿意和于吉坐下来的缘故。
毕竟他们之间如果忽略了沈天河那件事,其实算是没有啥冲突的。而沈天河聚宝盆运气消失后,于吉也没有继续找他的理由了,况且于吉本身是一个极端理性的疯子。武悼倒是稍微能明白一下他的行动逻辑了,当然武悼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也是有些疯癫的,他绝对不是颠佬!
“善恶佛主死了,但佛没有死,它已经锁定了云州,迟早会回来的。”
“回来再杀一次呗。”
武悼满不在乎。
炽落凤能做到的,他以后未尝做不到。
就算是时间来不及,这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呢,上面不还有一个左狂么。
“问题不在于它会回来,而是它回来所会引起的连锁反应。”于吉手指一弹,秘术展开,便是将四周的人和声音全部隔开。他这一手倒是显得清静,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甚远。
“震泽是云州龙脉的一个重要节点。”
“善恶佛主行事不顾后果,强行通过你们这群身负气运之人,借用地仪之力,引动了佛的力量和信徒愿力,希望佛降临。”
“这个节点已经被污染了。”
“那么左家正在做的事情,进度将会提速至少半年。”
武悼听着于吉的描述,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于吉、左家、地仪是有牵扯的。
在之前武悼就已经通过一些信息推测,世家可能是一直在对龙脉国运下手,结合张铁口说过的云州天师道往事,武悼是一个大概的猜测的。
“云州天师道,是你推动的吗?”
武悼脑袋灵光一闪。
“天师道吗?我曾经担任过天师道的天师,当初左家还把我的脑袋砍了下来。”于吉微微一笑,他的笑容里充满了悚然韵味。
对于于吉这种老怪物来说。
分身最大的作用并不是用来厮杀,除非必要,于吉根本不会去用厮杀来解决问题,他拥有近乎无穷的时间来跟随王朝的步伐。所以于吉的分身最大的用处,就是潜伏到各个组织的隐蔽角落,一待就是几十年,毫无破绽的推动某些事情的发展。
武悼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除了力量之外,果然脑子也非常重要啊,他得尽快把自己的脑子全部变成无敌的肌肉才行!
“你想听吗?左家的秘密。”
“你说我就听。”
“武校尉,你一旦知道这个秘密,那么你迟早的会和左家对上的。”
“你这神棍的话我可不信啊。”
“这不是山医命相卜,而是事情发展到最后的必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