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我睡太久出现幻觉了。”她使劲摇摇头,整个人坠落到床上继续睡觉。
“钱可可,起来!我们谈谈。”
“怎么还有幻听?真的是嘉朗的声音,”她醉酒似的浪荡失笑,“嘉朗,你在多说几句,我爱听,你说你爱我,爱我们的孩子,嘉朗。”
张嘉朗走到她床边,用脚发狠地踹了一下她的床榻。
价值四十万的床架上扛着三十多万人民币的床垫,四平八稳的。就是来个几级浅表地震也撼动不了。
钱可可依旧睡着。
别墅的中央空调把每个角落都吹得暖融融的,像春天一样温暖。
她的脸颊泛着绯红,颇有微醺之感。
张嘉朗丝毫不觉得她美丽,“没皮没脸的女人睡的就是沉。”他唾弃道。
转头看向床头柜上一杯放凉了的水。
他拿起杯子,悬空对准钱可可的头正上方,转动手腕,倾斜杯体。
水汩汩而下,砸向钱可可那张依靠着假体支撑起来的脸上。溅起晶莹的水花。
张嘉朗听得到水柱溅落到填充起来的苹果肌上的声音,很难听。
她的叫声更加难听,“啊,干嘛呀!”
她终于彻底醒了,拉起被褥擦干脸上浮着的水。
定睛一看,“嘉朗!真的,是你吗?”她伸手要摸张嘉朗的脸。
他厌恶地别开头。
“嘉朗,你来了。”她心中积攒了许久的委屈,在哭声中爆发出来。
“别哭了。”张嘉朗压低声音道。
她哭声震天,一刻不停。
“别哭了钱可可。”他稍稍抬高声调。
她置若罔闻,照哭不误。
她的眼泪向来是最有力量的武器,男人的盾牌可以被轻而易举地刺穿。
但这个武器在阔少张嘉朗的面前,如同过了期的药品、发了霉菌的蛋糕,毫无用处。
“你别哭了!听不懂吗!”他勃然大怒。
她息止了哭泣。
她看似毫无节制的嚎啕大哭,其实在哭声里也藏了一百八十个心眼子。
她不用肉眼看就能时刻观察他的一言一行,情绪变化。
他的最后一声喊叫,就是真的恼怒了,她不能再给他的心头添一把火。于是她像被勒令不许喊叫的狗一样,一声都不出了。
“我不想跟你废话,我也不好奇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爸开给你的价码足够高了,不要贪得无厌!明天就去把这个杂种做了。”
“嘉朗你好狠的心。”她柔弱道。
“我就不信这孩子会是我的、即使是我也肯定不会认他。”他坚决道。
“那咱们那个的事情,你就忘了吗?”钱可可不知廉耻地道。
张嘉朗硬碰硬地和她钢,她脸皮厚,他就得比她更不要脸!唯有魔法方能打败魔法。
“我记得呀,不就是睡了你吗?睡你的人还少吗?”
钱可可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子羞辱,不会真的伤心或者动怒。
但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年纪轻轻的张嘉朗居然也学会了这一套。
她以为他知道她手里有他们的**,会害怕自己的名声受损,对她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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