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神色平静，没有说话。
“心中有怨？”白衣老者笑道。
“你说一下，老夫若是不刺激一下你，你的剑意能够升华如此境界吗？你能够踏入超脱境吗？”
“要知道这里突破，和你在外面用资源堆积上的感觉是相差极大的。”
牧寒眼中一闪，看着白衣老者微微一礼：“见过前辈！”
不错。
要不是对方刺激他。
他现在的境界必然还不可能达到如此地步。
他剑意实质化，也不会升华如此。
面前老者功不可没。
“哈哈哈，一年前刚碰上了一个丫头能够进入这第十层，我本来以为这一辈子不会再有人来了，没有想到又来了一个。”
“时间如此之近！”
白衣老者看着牧寒说道：“而且还能诞生双重剑意，这是老夫没有想到的。”
“也是很意外的！”
双重剑意同样是让得老者无比意外。
因为这种事情也不在他的认知范畴。
双重剑意，倒是可怕。
牧寒想了想，他所说的丫头，应该就是万灵学府的青丘。
“你的天赋并没有那个丫头强，不过你心志坚，这也是你的一个巨大优点吧。”
白衣老者出声道。
牧寒一脸黑线，这个家伙是夸他，还是损他呢？
不过，他了解过这个灵主体质，也确实是，每一任的灵主的未来，都是无限可怕的。
“话说前辈，这上第十层有好处吗？”
沉默了一下后，牧寒看着白衣老者出声道。
好处。
当然要好处了。
这第十层他既然入了。
自然是要好处的了！
白衣老者看着牧寒，哈哈哈一笑的说道：“你这小子还真的是直白啊！”
“第一次有人主动和老夫要好处。”
牧寒道：“没有吗？”
白衣老者笑着说道：“当然有。”
“坐下吧，而且来到第十层老夫焉能不给你好处！”
轰隆隆的声音，万灵塔开始震动，下一霎，第十层淹没出了一片血红。
那是血气，杀气，无敌杀意在肆虐着。
牧寒眼中微微一凝，极为动容，他看着老者道：“这是？”
“万灵塔中有不少学员，高手惨死于此，塔内意志收集了他们的血气杀气！”
“而我观你，身上杀气十分重，显然这个适合你。”
“不过老夫很好奇，为什么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重的杀气，这也让我有所犹豫，这给你是正确的吗？”
白衣老者有些思量的说道。
牧寒盘膝，看着白衣老者，道：“前辈，假若有人要杀你，你是要让他杀，还是去杀他？”
“我不主动招惹人，但若是有人主动招惹我，不死不休！”
他的眼眸中散发着一抹狰狞。
白衣老者点头道：“老夫明白了！”
嗤！
他虚空上双指一并，便是没入了牵引着血红色的血气杀气而出，宛若蛟龙一般，朝着牧寒奔涌而出。
轰隆！牧寒双眼微微一闪，瞬息爆睁，五官直接扭曲变形了起来，看上去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好恐怖的力量！
“忍、忍住！”
少年血丝布满着双瞳，狰狞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