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总有聊不完的话。
司恬拉着大舅,舅妈来到自己的房间,聊了许久。
当然,也不忘正事。
“真的?恬恬,你没骗我们?”
司恬将昨晚从景承那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两人。
陈平贵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对啊,我也觉得太巧合了,那姜鹤?”
“舅妈,姜鹤最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今天应该能有结果了。”
正如司恬所料,上午十点钟,那个长相清秀的男孩,拽着绳子,将姜鹤送到了派出所。
前一夜,其实过的并不舒心。
姜鹤使出浑身解数,不停的求饶,想对方放过自己。
可男孩铁了心要将人送去派出所。
“你不用求我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原谅你,我也想放过我自己。”
男孩低头看着姜鹤,眸光里全是泪水。
两个人在一起纠缠了三年,三年的感情,真真切切。
可是到头来,竟全部是欺骗。
于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男孩就拽着姜鹤去派出所。
处理的过程,没人知道。
总之,司恬午觉醒来后,发现自家院子里多了两个人。
舅舅和舅妈坐在水井旁,姥姥和姥爷坐在树荫下。
那两个人就晒在阳光下。
司恬从火炕上下来,慢慢的走出房间。
很自然的躲在厨房的门口,听着外面人说话。
“对不起,你们不用给我钱了,我也不会陷害陈川了。”
说完这话,姜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旁的男孩。
男孩冷着脸,努努下巴,那意思,道歉不真诚,不算数。
姜鹤抽抽嘴角,再次转过身,郑重的给几个人行了个90度角的大礼。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因为我鬼迷心窍,想坑钱,所以才找上陈川。
那些证据都是我伪造的,其实我和陈川没发生任何事,你们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打扰他。”
到这,司恬终于知道这俩人是谁了。
一个是姜鹤,另一个清秀男孩,应该就是景承嘴里的老小,吴忧。
吴忧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反正十八九岁的时遇到景承后,便一直跟在左右。
性子有点软,还特别容易害羞。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用江城的话讲,就是个棒槌,干啥啥不行。
但唯独有一点,这家伙嗅觉特别敏锐,收海货的时候,只要他说不行,哪怕你看着这批海货品质很好,卖相不错,也绝对不能要。
所以前两年,他们在港口倒卖海货的时候,吴忧起了很大作用。
眼下,司恬总觉得吴忧的面容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亦或是见过和他很相似的人?
一时间,司恬站在门后,想的出神,压根没注意到已经走进院子的唐笑和冷冲。
“笑笑来了?”
陈老太太见有客人来,忙起身打招呼。
“对啊,姥姥,我和冲哥来针灸,你们忙。”
话落,唐笑和冷冲赶紧走进屋中,好在速度有缓冲,否则真的能撞到躲在门口偷看的司恬。
“恬恬,你怎么站这啊?”
司恬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着唐笑来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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