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伱们对我不要期望过高。
此时朱祁钰还趴在榻上呢,摆不了手,只能梗着脖子摇摇头:“那肯定不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啊。
林香玉笑道:“奴洗耳恭听。”
以后对骑在我背上这俩这不必太苛责了,但愿生儿愚且鲁,无病无灾到公卿,这日子啊,就稀里糊涂地过吧。
divcss="contentadv"咱不学太宗那样,最后把宣庙搞得人都不正常了,何苦呢。”
何宜笑道:“微臣觉得没有什么吧,圣上就是太在乎征讨安南的胜负了,所谓关心则乱,其实靖远伯的策略没什么毛病。
朱祁钰把脖子一梗:“好好好,都骑,都骑。我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女儿奴。”
歪在软榻最里侧,逗弄着小孙女的吴太妃仰了仰头,也没说话。
凝香问道:“怎么了,是安南的军报吗?”
林香玉笑盈盈地替自己夫君擦擦汗,然后不怀好意地问道:“守门儿,挨揍的滋味如何?您也有当牛做马的一天,真是大快人心。”
何宜看完军报,就不慌不忙地将其递给了高瑶。前几天徐婉刚刚生了个儿子,如今何宜是满面春风、志得意满,完全不在乎朱祁钰的焦急情绪。
朱祁钰耐着性子等高瑶看完,方才问道:“你们赶紧说说此事如何,王骥用兵也太凶悍了吧,这军报把我搞得心脏都不好了。”
众人闻言,齐齐称颂。
林香玉、凝香连忙将朱文芳、朱文靖抱了下来。朱祁钰撕开封条、取出军报,反复读了好几遍,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就连太妃也担心地问道:“怎么了祁钰,很严重吗?”
……
吴太妃笑呵呵地看着一家人打打闹闹。天伦之乐,其乐融融。朱祁钰还时不时叫唤两声,逗得吴太妃更加开心。
朱祁钰叹了口气:“我有一种诸葛亮得知刘玄德连营八百里的感觉。虽说战场瞬息万变,必须得给前线将帅足够的自主权。
最关键的是,李自成破城之时,这些青霞女子还自焚殉国了。
另外还有费珍娥、养艳姬、蔺婉玉等一大批忠贞的嫔妃宫女,都先后自杀殉国了。
浅雪和凝香时不时在朱祁钰屁股上拍打两巴掌,每次挨了打,朱祁钰就使劲爬两圈,引得朱文芳、朱文靖骑在马背上开心地哈哈大笑。
黄七连忙回道:“对,是郝义传回来的紧急军报。”
接下来半个月时间,前方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战前准备。
四月初四,天朗气清。
鲁王也不傻,孔府修的,比鲁王府可气派多了,哪怕只是分了孔府一小部分院落,住着也很舒坦。
来到青云阁中,朱祁钰正襟危坐,将军报递给何宜、高瑶等人传看。这只是初步的商讨,后面这份军报还会紧急送往兵部,再由兵部给出更专业的意见。
算了,不用担心,天塌不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找何宜他们商量商量。”
朱祁钰清清嗓嗓,抬高声调,念颂出了下半部分: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朱祁钰喘口气,高声念颂:“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别说他们想不到,您看,圣上您自己都不相信咱大明和藩属国、各宣慰司的军队能在四、五月就发起总攻。
兵贵神速、出奇不意,很可能会一战毕其功,圣上怕是要捡一个大漏了。”
朱祁钰好奇地问道:“捡个大漏?此话怎讲?”/divc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