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闻言,以手抚额,抱怨道:“这都什么人啊,我一个劲地把女人往外送,她倒一个劲地往我被窝里划拉女人。反了反了,事情都反过来了。”
林仙儿劝道:“殿下还是早点认清形势吧。您乖乖张开双臂,让奴婢为您宽衣,好好的配合,不要逼奴婢用强。”
朱祁钰只得伸开双臂,任由四位侍婢摆弄。
待朱祁钰入浴之后,刚重重地舒口气,准备好好放松一下。却见朝云、暮雨、仙儿也宽了衣,一起进入浴盆之中,朝云、暮雨一左一右倚着朱祁钰的臂膀,用青葱玉指在朱祁钰全身来回滑动。
而仙儿则双臂环着朱祁钰的脖子,温温柔柔地贴在朱祁钰胸口。
场面如此香艳刺激,朱祁钰顿时有了反应,不禁好奇地问道:“你别告诉我,这也是王妃的安排?”
林仙儿笑道:“当然了,奴婢怎么可能擅自献身。是王妃命奴婢四人将殿下撩拨得欲罢不能,却不帮殿下解脱。
等殿下情欲高涨,心急如焚的时候,再将殿下送到王妃身边,让您好好地发泄发泄。”
“你们可真会玩。”
朱祁钰认命似地闭上眼,忍受着三位侍婢一波一波的折磨。
好容易沐浴完,披了件长袍,朱祁钰便急急忙忙回房,一边走还一边抱怨道:“明明是我要御幸王妃,怎么反而我还要沐浴熏香,这到底是谁给谁侍寝呢。”
待见入内室,来到床边,却见林香玉正不着寸缕地趴在床上,真可谓是玉体横陈,任君采撷。
朱祁钰早顾不得再闲话,直接便欺身上前。
……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朱祁钰早早便醒了。
一边喊累喊饿,一边要求林香玉给自己准备素净的衣服。
林香玉好奇地问道:“殿下要素净的衣服做什么,可是昨天被奴家整怕了,想斋戒修道,逃避人生?”
朱祁钰反驳道:“逃避啥啊,也不知道昨晚哭成泪人的是谁。“
林香玉笑道:“那又怎样,也有殿下哭的时候呢。”
朱祁钰闻言,凄然一笑:“嗨,你这乌鸦嘴,还真让你说着了。今天我是要去英国公府,明天还得去成国公府,依此类推,这几天我得挨家挨户哭去。”
“殿下您这监国亲王当的也太苦了吧,怎么还要到处去哭鼻子啊。”
朱祁钰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也不能光杀人啊。你赶紧去给我准备衣服吧,英国公府那帮大爷可不好伺候了,回来你赶紧再给我炖个人参乌鸡汤,让我好好补补。”
说罢朱祁钰又补充道:“另外再给我备上干粮和酒水,那英国公府可是铁杆的帝党,我怕他们想不开,万一出来个虎子想喂我吃绝育药,那一不小心非得着了道不可,还是防着点吧。”
林香玉笑道:“哪里就严重到这种程度了?”
朱祁钰一脸严肃得强调道:“你是不知道朝堂斗争有多残忍。太后、以及太后与皇帝的亲信,肯定早就已经开始考虑喂我吃药了,他们付诸行动只是早晚的事情。”
林香玉闻言,转身从床角取出一本册子,对朱祁钰笑道:“殿下可有兴趣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