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河走进小楼,看着满地断柄断刃,再望望昏迷不醒的沐云嘉,毫发无伤的沐雨棠,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沐雨棠,宝剑可是你弄断的?”
这里的每一柄宝剑都是极品,是将军府一辈辈积累下来的,他们平时都舍不得用,没想到都毁在沐雨棠手里了,心痛如刀绞……
沐雨棠看着他,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神情极尽嘲讽:“你那亲外甥操纵着机关术想要杀我,还不许我拿剑反抗?”沐雨棠弄坏这些剑,就是为了气陈先河,自然不会否认。
陈先河面色阴沉,沐云城借用藏剑楼是准备杀了沐雨棠,没想到最后,沐雨棠分毫未伤,云城,云嘉却都受了重伤,还将整个藏剑楼的宝剑们都搭了进去,真是厉害又可恶的贱人。
云城,云嘉有错在先,他不能要求沐雨棠赔偿宝剑,几世的收藏啊,就这么毁了,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你不在宴厅用膳,跑来藏剑楼干什么?”
“是沐云嘉骗我来这里的,想要杀我。”沐雨棠漫不经心的解释着,看两名侍卫抬了沐云嘉出去,她的脸高高肿起,身上染着大片血迹,狼狈不堪。
“真的只是这样?”陈先河目光冷锐,将信将疑。
沐雨棠不屑的嗤笑:“陈将军,你这藏宝楼四周设了不少的侍卫,暗卫,没人能在一瞬间将他们拿下,主人们没听到任何动静,只能说明,他们是被主人调走的。”
贱人,果然伶牙俐齿!
陈先河的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看向沐云城,只见大夫焦急的把过脉后,眸子里闪过一抹惋惜:“眼睛伤的很重……”
沐云城闻言,一把揪住大夫的衣领,厉声命令:“一定要医好我的眼睛,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是沐国公府大少爷,怎么能做瞎子,绝对不能。
大夫的衣襟被揪的紧紧的,险些喘不过气,愤怒的吼声震的他耳朵疼,他身体颤抖着,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讪讪的道:“老朽尽量,尽量。”
围观的众人听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看沐云城的目光,有嘲讽也有幸灾乐祸,今天是他表哥的大喜日子,他居然想在将军府杀人,真是无法无天,被伤了眼睛,也是活该……
延王看着陈先河眸子里流转的阴冷,面色阴沉的可怕,他们甥舅是铁了心要置雨棠于死地,如果他刚才没有赶来,雨棠能避开机关术,也会死在陈先河手里:“陈府的待客之道,真是特殊的让本王不敢恭维,从今以后,凡是与陈将军府沾边的事情,本王都不会再参与一分一毫,告辞!”
南宫延一甩衣袖,拉着沐雨棠的手腕,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众人对望一眼,面面相觑,延王这是与陈府决裂了!
人家好好的女儿来将军府参宴,陈将军不以礼相待,还纵容自己外甥谋害人家,换作是他们,也会怒气冲天的与陈府反目成仇。
陈先河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南宫延居然在他家里,当着众宾客的面训斥他,羞辱他,完全没将他这一品武将放在眼里,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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