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板和白二壮拉着平板车将罗家母子从田埂上推回家。
这时候村里人已经开始纷纷端着饭在路口吃饭或者下地。
看到白木板和白二壮从地里拉俩人,未免吓一跳。
“这是咋地啦?”有人吃惊的问道。
尤金桂扬了扬手里折了翅膀的鸡说道:“在田埂上偷我娘家的鸡被我发现了,我去撵,人绊倒晕了过去。”
村里就有人伸着头去辨认,也怀疑自家麦田丢了两株麦穗也是这俩人干的。
“兄弟,这俩人是你家亲戚?”赵村长伸长脖子,发现这不就是一大早向他打听白家人的那母子俩吗?
怎么此时给死了一样躺在车上。
“不是我家亲戚。”白木板说道。
赵村长吓了一跳,说道:“他俩像我打听你们家在哪里?合着不是你家亲戚?”
赵村长心里有点自责。
于氏心里冷笑,只怕白家还不知道宁家一女两许的事情。
于氏心想,不过是个农家,谅他们也不敢把母子二人真的弄死。
白老太太没听见一般,继续问:“就你这儿子和翠翠指腹为婚的?”
站在白老太太身边的正是宁家丫头。
“你大胆,敢拿水泼我,我可是童生。”罗志环顾四周,见是个农家院子,眼里涌起浓浓的不屑。
罗志嗷了一声。
这也很难说。
实际上罗家母子在平板车上时就醒了过来,但逃又逃不掉,只能认命的被拉到白家。
“兄弟,等他俩醒来你可得好好问问情况,该报官报官,有啥需要我出面的尽管提。”
听到白老太太说话声,罗家母子依然紧闭着眼装死。
于氏心里暗喜,这老太太心眼明亮,一下子就想透了。
白老太太疑惑的一挑眉:“这样说,宁家是一女许两家,两头押注?”
还没等于氏睁开眼,尤金桂出手飞速,“哗啦”一声一盆水浇在了罗志头上。
于氏瞧了一眼白老太太身边的翠翠,咬牙道:“不是我们要抢,这其中实在有误会。宁家丫头是她爹早已经将她许给了我儿,不知怎地又把她许给你们白家。”
白木板和白二壮将俩人拉进家门后,白老太太仔细瞧过一遍指着于氏问道。
“志儿。”于氏身上同样溅了一滩水,却只顾心疼浑身浇透的儿子。
村里围观群众纷纷为老白家点赞。
一阵脚步声尤金桂去端水了,又一阵脚步声,尤金桂端着一大盆水回来了。
“奶,不用麻烦您老人家,我来泼,是先泼儿子还是娘?”尤金桂问道。
“确实是老太太所说宁家两头下注,现在我儿考上了童生,宁家又要认下我们家这门亲事。我想来想去,这事情不妥当,就好心好意来提醒你们,以免上了宁家丫头的当。”于氏说道。
冯芝衡在一旁接话道:“再也不会有错,那天就是她骂的翠翠姐姐。”
翠翠跑到白家不知道说了啥让白家人站在她这一方,她一定要锤爆这丫头。
反正自己目的都被戳破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指不定是因为啥事呢,既然白木板不愿意说,他也没必要问。
“我家男人死了,宁家也没有说不认这门亲也不说认,就拖着。我还寻思是不是我家儿子没有出息,现在他考上了童生我们才知道原来宁家已经把这丫头许给了你们家。”于氏指着翠翠,话里话外都是宁家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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